七.談話(2 / 2)

又是沉默良久,我的世界觀,也差不多被顛倒了,也不在覺得事情得離奇性,就問起關於人權和法律的問題,就比如這村子的人這麼做,難道外麵的警察不管嗎?按照法律上來講,囚禁他人超過48小時,等同於犯罪等等。

而黃雨欣在聽到我這問題時,明顯感到有些詫異,還問我啥叫法律,末了還給我來句,警察來了才好呢,最好全是男警察,身板好,體力也好,搞得我幹脆就沒脾氣問下去了。

“難道你們村,就沒有一個男人,逃跑的嗎?”在黃雨欣說出的那些話裏,我明顯感到了一些古怪,那就是這些女人,絲毫不怕男人逃跑,或者報警。

黃雨欣白了我一眼:“我姐這麼漂亮,你舍得跑嗎?”

說句實在話,小丫頭的這話,算是把我問住了,怎麼說呢,對於剛失去一個女友的男人來說,突然來了這麼個大美人要當我女人,我想隻要是個男人,都會有些不舍得。

但這種不舍得,卻並不長久,原因是在兩人在相處久了,多少都會膩,而這種感情的維持,不可能單單隻限於不舍得,不然華夏也不會有這麼多兩地分居的夫妻了,不是嗎?

“哼...”見我不回答,黃雨欣眯眼向我看來:“想跑是不可能的,我姐應該已經跟你說了吧,你這臉是我姐的,所以這輩子,你都別想離開她,不然臉皮一掉,你就隻有等死了。”

我幹笑數聲,隱隱明白了為什麼這村的男人走不了,八成全是這樣吧。畢竟再大的事情,哪有命大,好死不如賴活著。

我幹笑著看向小丫頭:“哪會啊,你姐姐那麼漂亮,我喜歡都喜歡死了,哪舍得離開啊...我這就是好奇...”

“那就好。”

黃雨欣的語氣,還是很向著她姐的,在抿了下嘴後,又告訴我,他們村的確有人成功逃跑過,但在她印象裏,也僅僅就這麼一個人。

事情大概是五六十年前,村子裏曾來過一個戲班子,當時班子裏的男角兒,被現在村東老巷的瘋老太婆,給騙回了家。

當然那時的瘋老太婆還年輕漂亮,也不是瘋子,但這人疑心重,因為那男角兒長得俊,又唱得好,她生怕別家姑娘惦記,在某日辦完事後,幹脆用根鐵鏈子,把人鎖在了床上。日夜看著,想起來就爬上床去玩玩,也不知道節製,一天好幾次,沒多久,把那戲子給活活累死在了床上。

起先老太婆隻是傷心,也沒精神不正常,好生把人家給埋,在不久後就懷了孕,但不巧的是,生下後卻是個男嬰。

村裏人都知道,男嬰活不了,這對老太婆打擊很大,坐月子的時候,整日已淚洗麵,看著男嬰,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

而也就是這個時候,一個驚人的消息傳來,就是戲子的那個墳,被人給刨了,屍體也不見了。

老太婆得到這消息很是震驚,氣氛的到墳前又哭又罵,可等到回家後,卻是發現,那個男嬰不見了,留下了一張那個戲子離開的字條。

戲子沒死,而且還帶著嬰兒跑出了村子。這讓老太婆欣喜若狂,於是,就憑借著那帶在戲子身上的那張臉,就找出了村,隻不過幾年後,老太婆卻是一個人回來的,而且成了個瘋子。

聽到這的時候,我皺起了眉頭,原因不是在這老太婆身上,更不是在那戲子,而是我的這張臉,因為從黃雨欣的話中不難聽出,帶上了黃桃兒的臉,我想離開的話,她似乎可以通過這張臉,來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