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這話,眼前的小丫頭,就把嘴巴一撇:“哼,你不說還好,一提起這個,我就來氣,那臭老道把你救出來的時候,裝在一個蛇皮袋裏,還騙我說,這是我姐要的東西,千萬別打開,要知道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搬回來,如果早知道裏頭是你,我就應該往自己屋裏搬,哼!“
我聽得有些尷尬,感覺這丫頭有點“人小鬼大”的感覺,幹笑著又問:“我聽你姐說,你們跟那道士有聯係,可他也不知道我的手機和微信啊,你們是怎麼知道的啊?”
“哦,你說這個啊”小丫頭在將我倒給她的水一飲而盡後,看向我:“你不是在西湖旁遇到的葛老道麼?他事後在給我姐打完電話後,就一直跟在你身後,等你進了賓館,他問服務員要你的登記信息,然後發給我們,你的微信跟手機號綁著,不就知道了麼...”
我聽了這番話,心裏頭就不是個滋味,不是我這人多疑,就按照那老道跟蹤我來說,這是正常人會幹的嗎?還有這兩姐妹的行事,一個莫名其妙光屁股跟我躺在一張床上,還有個則幹脆就跟沒見過男人似的,而這兩人,還巧得不能在巧,不但跟我女友秦雪認識,還同是一個村子的人,這巧合,說出來估計都人信...
我拿起坐上茶杯,看著略微混黃的茶湯,思慮再三後,看向眼前一直盯著我看的小丫頭:“小妹妹,你不是說,我以後就是你姐夫麼,咱以後怎麼說也是一家人了,能告訴姐夫,你們為什麼要救我嗎?”
“這個嘛...”黃雨欣在這個時候,露出了苦思了樣子,抓撓著自己的兩根大馬尾,良久後“咕嘿嘿”的笑了起來:“額...這個你還是問我姐吧...”
我聞言,皺了下眉毛,也就沒去勉強。
但如果一點都不問,就顯得太那啥了,我隨即回想了一陣,覺得那晚秦雪的舉動,和二女的相救太過巧合,加上黃桃兒和黃雨欣兩姐妹,還和秦雪是一個村的人。就向小丫頭描述了下秦雪那日所拿出的黑色符紙,問她是什麼。
黃雨欣在聽到我的話時,立刻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掀開自己的裙子,就從那件可愛的小內褲裏,掏出了幾張黑白相間的符紙,擺在我跟前的桌麵上,給我介紹起來。
看得出來,這小丫頭,雖然有些古靈精怪,還帶著點“人小鬼大”,但總的來說,還是個很討人喜歡的女孩,她在給我介紹時很細心,將桌上的符紙分成了三種,分別是白紙黑字的符,黑紙白字的符,最後一種是白紙花字的符。
每種符紙的作用也不一樣,具體是幹什麼的,因為我並不懂,所以也是聽得一知半解,大致就是知道,這白紙黑字的符紙,是用來驅使怨靈的;白紙花字的符紙,是用來拘捕怨靈的;至於黑紙白字的符紙,也就是秦雪那晚用的,則是用來祭祀以及什麼厲害法術用的。
聽完黃雨欣的介紹,我就突然感覺這眼前的小姑娘,有點像小神棍,但轉念一想,也不得不信,所以隻能報以幹笑回複,再閑聊數句後,我就將事情問至了秦雪那晚為什麼要剝我臉,取我陽壽之事上。
隻是黃雨欣在這個問題上,做了很長的思考,期間還時不時地用餘光看向我,她越是這樣,我心裏的那股好奇,就越發地強烈,忍不住就又追問了幾句。
但最終,可能是還是我太操之過急,在問起黃桃兒救我到這時,讓小丫頭產生了戒備,使勁得晃了晃兩根馬尾。
這樣一來,就讓我有種感覺,這黃桃兒救我似乎那麼單純了,特別小丫頭不敢說,就證明了這救我,就給人感覺不在是單純的好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