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自己給打敗,再多的後援都徒勞無功了。
阿健是一家雜誌社的主編,他曾給我講了這樣一個故事:在前往舊金山的飛機上,與他同座的是一位86歲的女士。他們之間進行了友好的交談。她說她是一個英國人的後裔;她在加州距離巴沙墩不遠的地方,為老年的英國人建了一個家。她雖已屆86歲的高齡,但不僅每天仍以“榮譽會長”的身份去探視這個家,並經常抽空去參加一個她所助建的老人俱樂部的集會。
“我每天都朝氣蓬勃。”她對阿健說。
阿健問:“你不覺得你的高齡對你有所不便嗎?”
“我不去想關於我的年齡問題。我要自得其樂,盡力使每一天的日子都過得有聲有色。我喜歡私人交談,同時也喜歡與人談話。”
“你是一位充滿青春活力的老太太。”
“對我來說,每一個日子都趣味盎然。”她說。她真是表裏一致,她的兩眼中閃爍著生命的火花。
在從舊金山返回時,與阿健同座的,是一個年約12歲的男孩。他雖很年輕,但兩眼呆滯無光,反映出他在這段短短的人生旅途中曾經受了不少挫折。
他和阿健互相避不注視,一路隻是望著窗外發呆。飛機快降落時,小男孩才開口說了一句話:“我看到下麵的人,像臭蟲一樣!”
這句話要是出於別的孩子之口,也許隻是一種天真無邪的表現,但出於這個眼神遲鈍的孩子之口,竟讓阿健覺得,將人比作臭蟲的這個比喻,含有特殊的意味。在他看來,人都是汙穢的東西;他把人生看成是一種沒有意義的事情。因此他的生活必定充滿悲觀厭惡。
一位母親帶著她的女兒來到心理學教授麵前,訴說起女兒的情況:
“先生,我弄不明白她是怎麼回事。她對自己的一切都馬馬虎虎,毫不經心,學業荒廢,衣衫不整,吊兒郎當,浮皮潦草;對她周圍的事物漠不關心,神不守舍。她如今都17啦,還這麼不懂事,這可叫我怎麼辦?”
教授笑著說:“請允許我單獨跟她談一談,好嗎?也許我能了解她對自己和周圍一切漠不關心的原因所在。”母親走了,教授仔細觀察著姑娘。這位衣衫不整、蓬頭垢麵的少女長得很美,但她的美卻被邋遢的外表掩蓋了。姑娘成熟了,而心理卻很幼稚。
教授跟她聊天,她似聽非聽。教授沉默了一會,突然問她:
“孩子,你難道不知道你是個非常漂亮、非常好的姑娘嗎?”
這句問話,使姑娘美麗的大眼睛裏放射出一縷亮光。她慢慢抬起頭來,久久盯著老教授那布滿皺紋的善良麵孔,一絲深沉的笑容浮現在她的臉上,如同沉夢方醒,看到了新的天地。“您說什麼?”姑娘驚喜地問。
“我說你很漂亮、很好,可你自己卻不知道自己是個漂亮的好孩子。”
姑娘那秀麗的臉上更多地呈現出了舒心的微笑。這樣的話她從未聽到過,平時充塞她耳際的除了同學們的數落、嘲弄,就是母親的謾罵。因而,她自己也就破罐破摔了。
教授拉著姑娘的手說:“孩子,今晚我和我的夫人要去劇院看芭蕾舞劇《天鵝湖》,特請你陪我們一塊去。現在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你願意,請你回去換換衣服。我們在這兒等你。”
姑娘高興極了,活蹦亂跳地跑出去,跟母親一塊回家去了。
快到時間了,教授聽到一陣文雅的、輕輕的敲門聲。打開門,他驚呆了:一身晚會的盛裝襯托出一位出水芙蓉般的少女,兩道如月般的細眉下是一雙動人的眼睛,抬起來亮閃閃,低下去靜幽幽;那富有表情的麵龐,使她顯得那麼聰明伶俐,體態那麼苗條健美。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是那麼文雅、自持、適度。教授簡直認不出她就是剛才那位邋裏邋遢的少女了。從此,姑娘變了,變得自愛而奮發,後來成了一位著名的舞蹈藝術家。
心靈黯淡的人,往往喜歡把自己關進自己的小房裏,久而久之使形成了一種自閉的心態。一個人或一群人的封閉,除了孤陋寡聞之外,另一個基本原因就是自卑,自認為不如人。有人說,要始終擁有一顆活躍的開放之心,就必須富有自信心。當然,這種自信並不是以為自己毫無缺點,也不必天生麗質,而是相信自己切實在盡自己的能力和本分做人做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