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紅蓮慢慢的蹲下來,扶著椅子坐在地上,她隻感覺身體裏有一千隻一萬隻螞蟻在不停的啃咬自己,讓她忍不住的揉著自己身上的肉,手臂,肚子,還有腿……
男人站在原地看著女人的臉越來越紅,卻不動半點兒,嘴角依舊保持著微笑,隻不過這笑……多了些淫靡的意味。
“不……不……我不能這樣……”她用力的提醒自己,抬頭看向桌子上的碗,起身拿過一隻碗用力的摔在地上,撿起碎片就要紮進自己的大腿裏,她就是流血死了,也不要自己這樣死掉,或是……意識混沌,被這個禽獸給占有!
端茇看見她的動作,有那麼一瞬的詫異,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樣的堅韌,他正欲上前奪下她手裏的碎片,腳下頓時卻像拖了千金的鐵一般動也動不了,而曲紅蓮手裏的碎片也在瞬間化成煙霧消失不見。
他驚愕的張大嘴,還來不及多想,隻覺得頭猛的一痛,眼前一黑,什麼也看不見,倒下的時候,眼前隻有一片白色的衣角……究竟是誰……能在他高手密集的別院裏神秘出入……
“該死!”一聲低咒,男人快步的走過去將地上已經痛的縮成一團的女人攬進懷裏。
“父王,你就在這裏……好生照顧母親,我出去了……你放心,有我在……沒有一個人能進這裏半步。”白衣少年正是濯裔,他尷尬的看了看臉色潮紅的娘親,冷著臉單手托起地上的男人,轉身就消失在了房間內。
而抱著曲紅蓮的人,正是端祁,或者說……抱著楚左岸的人,正是深祀。
“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會沒事兒的,會不痛的……”他彎腰將她抱起來,快步的走到床邊將她放到滿是鵝毛的大床上,他真的不敢想……如果自己和兒子晚來一步,她會怎麼傷害自己,他更加能體會她現在身體是有多痛。
他被這痛苦苦折磨了一千年,怎麼會不懂不會不知這痛究竟有多濃,多烈。
他將她放到床上,收回自己的手準備將自己的法力輸入她的體內時,她的手卻猛的抓住他的手,她痛苦的低呤聲傳入他的耳內:“嗯……熱……難受……難受……”說著就握住他的手開始扯自己的衣裳。
他低頭看著她,她的臉洗的幹幹淨淨,一張白皙的臉蛋兒此時泛著潮紅,頭發散亂的披在腦後,就如他初見她的時候……那張小嘴有點兒紅腫,卻泛著水潤的光澤,讓人想要傾身一親芳澤。
“怎麼?受不了了嗎?嗯?”他低低的問,另一隻手來到她的臉頰,輕輕的撫摸著她臉頰的輪廓。
“岸兒……岸兒……”迷離的雙眸,緊緊的鎖住她,仿佛要把她刻進心裏,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裏,再也不分離。
他知道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眼前是誰,所以狠了狠心將她推開,用手掌將她壓在床上,一陣勁風,滿床的鵝毛齊飛,將兩個人齊齊的淹沒在飛舞的鵝毛中。
他的另一隻手,食指從背脊劃過,輕輕的為她按摩,隻希望她能舒服點。
她哼哼的叫著,也不知道是難過還是舒服,可是沒一會兒,手臂上的血管卻兀然高聳的凸起,他立即握住她的手腕,該死,這藥份太重。
他翻身上了床,將她翻過身來壓在自己的身下,而曲紅蓮已經完全沒有了意識,被男人壓住也沒有半點兒反應,隻是眉頭緊鎖,額頭的汗一滴滴的往下滑著,他看得心疼,狠狠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掌:“看你下次還敢胡來不!竟敢去勾引別的男人!?楚左岸我告訴你,有我存在的一天,你就別想擺脫我!哪怕你聲名狼藉,我要要定你了!”他俯下身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唇瓣,而她嚐到了男人的味道,立即仰起頭吻住他的嘴,怎麼也不放。
“放輕鬆……岸兒,不要怕……”他輕輕的按摩著她身上的穴位,一邊應和著她的纏吻,手指一邊來到她的裙擺處,即使他辛苦一點兒也要滿足她,用別的方式讓她得到快樂。
隻要不真正的占有她,她醒過來不會知道他做了什麼,那麼……就不會恨他。
最後她終於快要安靜下來的時候,他才翻過她的身體,手掌在她的背上不停的撫摸,按摩著穴位,一寸又一寸的用力,直至她漸漸的混沌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