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看現在就知道了,一般有些頭腦的帶隊人都不會讓隊員全部擠成一堆走,先不說會很容易被人包抄,就是在密密麻麻的樹林中走路也很不容易,所以最方便也是最有效的做法便是讓所有人排成一列走,那麼這個設計便誕生了。
首先所有人隔得都不近,大概有一兩米的樣子,所以當隊伍慢慢通過大坑時,坑上站的人相對較少,那麼坑不會塌,其次是當第一個人踩上小坑並且掉進去時,一般人們的第一反應都是有敵襲,然後便會想要將隊伍集中起來好全力反抗,所以才會有第二幕——十夫長和其他人差不多都走到了兩個坑之間的安全地帶,然後全部站到一起向後麵的坑退去……
所以說啊,不能怪別人太傻呀,要怪就怪咱太智慧了是不是,孟珺朗樂了。
坑底下的人被摔得七葷八素,一時間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不過孟珺朗暫時也沒去管他們,她走到大坑旁邊,東挑西找地端起了一根比她身高還長的樹枝,然後坐了下來。
“來來來,告訴我,你們搶了幾個令牌啊。”她笑得一臉單純,讓人一時間隻覺得像是清風過明月一樣,溫柔幹淨得讓人身心都沉醉在裏麵,不知情的人還真會覺得這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年郎。
到這個時候坑裏的人都恢複過來了,每個都麵色不定地仰頭看著她。
“這位小哥什麼意思,我們這一路走來根本就沒有遇見什麼隊伍,更不要說搶了,所以現在你這樣逼迫我們,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啊。”十夫長挑起了大梁,首先站出來說。
不就是一個乳臭未幹的黃毛小子嗎,看樣子還沒有同伴,就他一個人還能翻出些什麼浪來?
十夫長有些肆無忌憚,但他忘掉了就是這個黃毛小子憑借一人之力坑害了他們一大群人。
孟珺朗挑挑眉,做出明白了的樣子,就在眾人以為她就要相信了的時候她突然跳起來,手中的樹棍‘啪’地敲在了十夫長的頭上。
“艾瑪當我是傻子啊,你不要跟我說那四個人是去尿尿的時候走丟了的吧,而且在說這話之前先把掛在你腰上那幾塊令牌藏起來好嗎,艾瑪我想給你放水都不行的啊!”
這一下可是用了真力氣的,對方被敲得悶哼一聲,半天都回不了神。
孟珺朗站在坑邊上,棍子拿在手中,眼神要多危險有多危險,她的確是不想殺人,但是先前受了很多氣,現在正好有可以發泄的途徑,她為什麼還要憋著自己呢。
於是她將棍子向下一指,惡狠狠地朝眾人一瞪。
“我問什麼答什麼,否則……”
“玩兒過打地鼠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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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是…心力憔悴啊,晚上的時候小黑屋抽風了沒法寫字,先是以為中了病毒滿世界殺毒,然後又卸載再裝上,到十點過才弄好,結果還是拖壓著時間來更新了…估計明天又是黑眼圈,求安慰~(づ?)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