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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聽進來的襲人這般說,頓時心下一計,哆嗦了幾下,寒顫道:“襲人姐姐,寶玉好冷,快過來幫寶玉暖床吧。”
襲人提著暖爐邊走邊笑道:“二爺你又說些渾話,都這般大的人了,還一年到頭在閨閣中廝混,盡占些姑娘們的便宜,這要傳出去可得被人笑話了。”說著掀起錦被,小心將暖爐放到了錦被中。
寶玉見此,不滿著一把將暖爐提了出來,扔在了地下,嚷嚷道:“這些個小玩意,隻能暖和了這具軀體,暖和不了我的心。”
襲人見此,苦笑不得,坐在床沿邊道:“既如此,我到外邊的炕上給你暖床去,你就先將就些,待我好了之後自來叫你。”說著起身要去拿地上的暖爐離開。
寶玉哪裏肯,一把向前拉著襲人的玉手,笑道:“好姐姐,你就從了我吧,寶玉擔保,這次再不會發生那種事兒了。”
襲人臉兒立即漲得羞紅,抿嘴道:“二爺,你真沒安好心,人家,人家還沒準備好呢。”不覺低著頭兒,羞羞答答的再無往日的落落大方了。
寶玉見襲人羞怯成了這般,更見柔媚姣俏,哪裏肯放了她,一襲錦被立即包裹住了襲人,半拉半扯的將襲人弄到了床上。
襲人見寶玉如此,也是欲迎還拒,不反抗任由著寶玉取暖。寶玉立馬扯解起襲人的棉襖來,裏三層外三層花了好大功夫方才使得襲人來去無牽掛,之後忙手忙腳又將自個脫了個赤條條。片刻方才罷了,寶玉不禁罵道:這哪是取暖呀,簡直是受冷,臘月還真不是個幹活的天。
說畢一溜兒鑽進了襲人的錦被,一時之間,寶玉如龍歸大海飛鳥入林。片刻之後,襲人便化為了一灘汪水,似水柔情,任君采擷。而寶玉則如魚得水,在汪水中雀躍歡呼,時而如點水蜻蜓款款飛,時而如穿花蛺蝶深深見,時而又如暴雨梨花陣陣襲......
寶玉如弄潮兒向濤頭立,手把紅旗旗不濕。正自歡愉,撅的一口氣襲人意亂情迷之中竟昏厥了過去。
寶玉不覺意猶未盡的歎了口氣,眼角一瞥,卻見房門處彩霞倩影俏立,望著寶玉這邊正目瞪口呆,手足無措。
寶玉既羞又喜,望了望四周,見沒有其他人在,不覺柔聲道:“彩霞姐姐,過來,過來。”
彩霞正謊的很,哪裏聽到寶玉叫她,隻是怔怔的望著寶玉這邊,一時之間竟沒緩過神來想要避諱開來。
寶玉見此,反倒去了幾分羞澀,多了幾分歡喜。略一沉吟,便一躍從床榻上跳下,三步並作兩步走,待至彩霞身邊,迅雷不及掩耳般一把抱住了彩霞,飛步回巢。
那彩霞身子一把被寶玉抱住,頓時回轉過來,立馬又羞又惱,手舞足蹈想要掙脫寶玉來,然而忙手忙腳的卻又害怕傷了寶玉,一時之間竟然被寶玉得逞,將得彩霞抱進了暖哄哄的錦被中。
一進被中,彩霞心神具謊,手腳忙亂再也顧不得寶玉的身份了,兀自捶打掙脫。寶玉見此,兩手扯住了彩霞的兩對玉手,傾身向前,湊近彩霞的耳垂柔聲道:“好姐姐,你就從了寶玉吧,難不成我寶玉還比不得那環哥兒麼?寶玉定對姐姐負責的。”
彩霞一聽,心內暗流湧動,百般思緒,萬種情懷。手上兒也一時竟止住了對寶玉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