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眾人總能為自己的自私來找尋各種各樣心安的理由,許靜茵因為上一段婚姻的失敗,便不允許許甜重蹈她的覆轍。
甚至惡意仇視所有畫的人,別說當年薑晉是天賦異稟的美院生,就是如今他在國外鍍金回來,功成名就了,她也依然不會同意自己女兒嫁給他。
什麼是愛?
在她眼中,不過是給許甜尊貴的身份,和無上金權,讓她不再嚐遍世間心酸,不再因為金錢而省吃儉用,不再過那種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
而傅昱澤呢?
他的愛是沉悶禁錮的,和許靜茵的自以為是不同,他的自私全是為了自己。
他總是喜歡打著為許甜好的念頭來脅迫她做一切不喜歡的事,他在氣恨沈陸琛的強盜行為,殊不知,自己並沒有比那人高尚多少。
……
冬天的夜晚格外漫長,蔚藍山莊裏別墅都是歐式建築群體,外麵院大的很,月光疏影下,安靜的深夜中隻能聽到寒風吹著樹枝簌簌聲。
“甜甜……你怎麼這麼甜?”
而在此刻,樓主臥室內卻春意綿綿,溫高燃。
好不容易才開葷的男人完全就是不知的狀態,直把許甜掙紮的累到昏了過去才收手。
這一昏睡便是好幾個小時,直至初晨都未醒來。
男人那方麵滿足了,便變得態軟和多了,沈陸琛先是抱著體力不支的許甜洗了個鴛鴦浴,又拿吹風機給她頭發。
小女人明顯被折磨的不輕,唇瓣鮮豔充血,臉頰被滋潤的紅潤潤的。
但真正讓沈陸琛心情顫動的是她那滿頭柔軟發絲,她身上哪哪都香,尤其這千發絲,輕輕佛過他身上,那酥麻的觸感簡直不敢想……
越想,男人越是沒出息的又有反應了。
從臥室的床上探討到窗戶邊,再到桌上,然後回到床上,她累昏過去了,他便抱著她去洗澡休息,當她意識又清醒時,男人又不知疲憊的欺身而上,一遍遍叫著她名字……
激戰這麼久,沈陸琛簡直美翻了,最後幫她清理幹淨換上雪白睡裙的時候,天色已經微亮了。
他也睡不著了,就這麼雙臂撐在她上方,靜靜凝視著她單純的睡顏。
她蹙著精致黛眉,好像睡的不是很澤安穩,他便垂吻上她緊皺的眉頭,用舌尖一遍遍安撫她疲憊的小臉。
怎麼辦,簡直吻不夠啊!
明明已經忙碌了一個晚上,可這時候沈陸琛一點都睡不著,他滿腦都是懷中嬌嗲的小女人。
她怎麼能綿軟成這樣?哪哪都飽滿豐潤,手感好不說,那一聲聲嬌媚的聲線更是讓他聽在耳中,整個人心都飛了起來……
臥室內隻開了一盞小燈,燈光昏暗間,愈發顯得懷中女人婉約清豔的五官有種朦膿氤氳之美。
沈陸琛看著看著,又忍不住點了點她瓊鼻,然後自言自語起來:“看你醒來了還敢不敢嫌我年紀大,誰有我讓你這麼滿足?”
說著說著,他聲線忽然頓住,腦海中冒出曾經讓她叫他叔叔的許靜茵,麵色頓時黑了下來。
他看過她資料,那位今年才四十四,比他大了九歲而已,又保養的那麼好,這輩份還真亂的不知道叫什麼了。
隻是要是沒對這丫頭上心的時候,管她叫叔叔還是伯伯,他都不會理會。
但這會,他隻想把人姑娘娶回來天天都能滾床單,自然得把什麼都理清了。
不過好在他事先就有準備,現在管民政局那邊的不就是老爺當初的手下?這種事得提前辦,不然真要上人家裏正兒八經的提親,指不定被怎麼嫌棄呢!
想到這,男人會心一笑,心情頓時不好,打了個電話給助理讓他去辦,然後自己抱著懷中這粉撲撲棉花糖似的小丫頭接著假寐。
想到以後每天都能如此過,男人便高興的又壓著她吻了又吻。
隻可憐了許甜,喂了一晚上的餓狼也沒把他喂飽,這會連累趴下了還得滿足他的獸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