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想了想搖了搖頭。
何姑姑見了繼續講道:“那就是,我們的舞蹈,可以作為幻術,舞,從我們的舞步,舞姿,跳舞的工具,眼神,整個舞蹈都是我們的武器。”
青草這時才是真的被震撼了,前世見過電視上的女俠們,一條普通的絲帶甩出就可以當做武器,自己早有了點心理準備,可是剛剛聽何姑姑說的心裏還是忍不住的驚歎起來,一整支舞蹈都是武器,從動作到工具,都是自己的武器。良久青草抬起頭看向何姑姑的時候眼裏滿是火熱,忍不住又問了一句:“師傅,我曾聽聞有人隨意扯下一跟絲帶就可以當做是武器不知是不是真的。”
何姑姑點點頭說道:“是的,為師也是在三年前才達到你說的地步,隻是普通的絲帶遇到尋常武器還行,但若是厲害的武器就不夠看了。”
青草聽了點了點頭。
何姑姑見青草基本都明白了就開始教青草訓練,與前世很多舞蹈訓練班一樣,第一件事情就是拉筋。
還好青草才八歲,筋骨都沒有張開,所以拉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痛苦。
拉了半個時辰的筋骨,何姑姑讓青草站起來教授起了青草身法,青草這是算是真的被難住了。
明明看何姑姑走出來是很簡單的步伐,但青草自己走起來的時候卻是怎麼走怎麼別扭,還動不動的就將自己給絆倒,如果不是有何姑姑在一旁看著時不時的出手幫忙不知道要摔成什麼樣子。
一晃一個多時辰過去了,荀世欽找了來說是到了吃飯的時間了,何姑姑讓青草先停下吃晚飯在練習。
荀世欽見青草身穿浣水,長發及腰甚是好看,青草沒空欣賞荀世欽發呆的樣子,趕快進屋喝了水簡單的洗了個臉就跟何姑姑荀世欽一起去了飯廳。
到了飯廳劉文幾人都已經到了,劉文一見青草來了迫不及待的湊了上去問怎麼樣,青草無奈的搖了搖頭,青草問劉文上午感覺怎樣。
劉文想了想說道:“上午也沒有幹什麼,就是師傅叫我認字,我覺得蠻簡單的。”
青草聽了內心一股子挫敗感,又問了問其他幾人,都說還行,青草不禁暗自想到,難道隻有自己天資愚笨嗎,同時也下定決心下午要好好地練習。
吃過飯休息了一會青草就跟何姑姑回去繼續練習,但是進步並不是很大,一個下午青草隻能說是絆倒的次數少了。
對此何姑姑並沒有斥責青草,隻是在晚飯前拉著青草在屋內說道:“其實那個舞步,你覺得很難,但並不是那樣的。你是還沒有找到屬於你的舞感,你現在隻是在一昧的模仿,而不是用自己的心隨意的去走,等你找到了那個屬於你的感覺,這個步伐你也就會了。”
青草聽得似懂非懂的問道:“師傅,那我要什麼時候才能找到您說的舞感呢。”
何姑姑笑著回道:“這個東西呢,師傅也說不準,可能你睡一覺就找到了,可能你走在路上就能找到。舞感並沒有特定的方法找到他,在你沒找到的時候覺得她很遠,可當你一旦找到他了你就會覺得很近,很簡單。”
青草聽得似懂非懂的跟著何姑姑去飯廳用飯,荀父差人回來打過招呼說晚上不回來用飯,青草幾人今日也是累了,都草草的吃了飯就提出了告辭。
荀世欽荀世蘊也知道他們今天是累了,也就不留他們了,青草幾人跟何姑姑幾人告辭後就回去了。
到家跟姑姑姑父簡單的說了一下就都洗洗準備睡了。
躺在床上的時候青草問劉文道:“弟,你今日跟著柳叔叔學習,可感覺吃力?”
劉文已經半醒不醒了迷迷糊糊的回答道:“我覺得還好啊,跟著師傅學三字經的時候我覺得很有趣,每多認得一個字,理解一句話的時候我就會很開心,師傅今天還教我寫自己的名字了呢。”說著說著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青草雖然累但卻因心裏有事沒那麼容易入睡,過了好一會才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一股子倦意襲來。
青草做了一個夢,夢到了自己的前世,前世的種種仿佛電影一樣在青草眼前閃過,青草看到了自己小時候上小學跟同學一起跳皮筋,初中跟幾個女生一起看雜誌,高中的時候為了高考奮鬥,大學時的迷茫,工作時等等種種都一一浮現了出來。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