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慈荀在很久之前就希望可以讓自己小姑姑寫點什麼,當然和她寫的老友記不同,他希望她可以寫點自己的東西留給喬家的孩子們傳閱和學習,喬淺畫一直都沒有同意,不是不願意讓孩子們學點東西隻不過她的這條路本就充滿不一樣的東西,不過可能是隨著年紀不斷增長,嗯,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坐在旁邊的劉嫻樺表示很鄙視之。

畢竟就算三個孩子都已經長大有了自己的人生路要走,她的麵容也依舊同年輕時候沒有多少變化,喬家喬淺畫大概是從她出生之時就注定要成為一個奇跡,於喬家的每一個小輩來說,這感覺更加明顯,當然喬家的孩子們也繼承了喬家之人一貫的習慣,在京城這個大環境中,能夠有機會和喬家之人結識的,從來都不是大家想得到的普通或者不普通的人。

喬淺畫和司輕塵認真商議,最終完成了這本傳記,裏麵有自己如何遇到了李爵這第一個左膀右臂,也有這些年橋梁發展至此,領導層也經曆這必然的變化,她又是如何權衡好其中關係讓橋梁不衰,也有自己的師父們,也有自己訓練的艱辛,也有這艱苦訓練帶來的好處,有自己對醫術的了解也有無奈,在醫術高明的醫生也做不到救回以死之人。當然其中更多的還是告訴後輩為人處世之道,喬家之本,成功之根,以及最重要的永遠信任和保護自己的家人。

寫完這本書之後,喬慈荀就發現自己小姑姑不見了,也不能如此說,準確說來是小姑姑和小姑父兩個人甩開所有人跑出去旅遊去了,用她自己在結尾處說的一句話就是,我竟然不知道自己這一生做了如此多的事,唯一沒有正兒八經去做的竟然是和老公一起看笑這世界美麗風景,不用找我們也不用等我們,我們或許會回來,或許會在哪裏長眠,每一個孩子都必將擁有自己的人生,我為之努力一生的所有事業也終究交到了合適的人手中,從此之後它們的路如何走是榮是衰全是你們的各憑本事,就這樣,再見。

喬慈恩接到自己弟弟電話通知的時候,雖有點詫異卻也瞬間變恢複冷靜,他們這一代的孩子,太習慣於任何時候都有小姑姑在背後的狀態,就連他都是如此,就算已經到了如此位置,他還是習慣事事都問問小姑姑怎麼看,小姑姑這不負責任的一走,大概是為了讓他們精神層麵真正的獨立。

“這兩人,太不夠意思了。”,司羅洢這個司喬兩家唯一的女孩子,在家人的無限支持下一路走偏,最終不僅僅對喬二哥也就是喬淡家的禦用廚藝研究透徹,還屢屢研發新菜色在廚師這個領域走的順風順水一路高歌,當然其中艱辛隻有自己知道,正在對新品進行最後試嚐的司君洢接到自己弟弟電話的時候,表示為什麼不告訴她,她也需要看世界啊。

作為家裏目前為止活的較久的大長輩,司小叔知道這個消息後,忍不住笑了笑,喬淺畫還是那個喬淺畫,多少年過去也依舊如此,調皮。

“姥姥,我媽她怎麼這樣。”,司南海放下手中研究的課題,看到自己姥姥和姥爺攜手散步歸來,撇撇嘴,告狀。

“行了,不要把演技放到我們兩個人身上,我們雖然老了,眼睛卻亮的很,你眼裏那狡黠可和你媽媽年輕時候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