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麼樣?”背後傳來熟悉的一聲,天淩回頭一看激動的都快哭出來了,向星宇一隻手提著一大袋子貨物,另一隻正抵在自己背後。
“這幫家夥!”星宇丟下東西,上前幾步大聲嗬斥道:“你們這幫家夥是什麼人!?竟敢隨便出手傷人!你們給我站住!喂!”那些人,隻是隨便瞥了一眼星宇,並未把他當回事,繼續向正堂走去。星宇這下可待不住了,正想要追上去,肩膀被什麼人抓住了。他回頭一看,是一個身穿武館高級學生服的人。
“小雜役,我好心提醒你一句,那位小廚子沒受傷,已經是很好了。他們沒把你的話當回事更是萬幸。你一腔熱血別用錯了地方,像你這樣瘦弱的人在他們麵前隻碰一碰就會被搞得筋斷骨折。我勸你見好就收,別給自己添麻煩的好。”
“這種事,你能忍,我可忍不了!”星宇的眼中滿是怒火,他一把甩開了那學生的手,正想去找那群人,一回身,卻發現他們走就不見了。
“人呢!?”
“進正廳找館主了。”一旁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普通學生說到。
星宇聽到,立馬就跑了過去
“大哥!”天淩愣了愣也跟了上來。
正廳外已經擠了不少人,全都是來看熱鬧的。本來想擠進去找那夥人的星宇,好不容易才被天淩擋住,隻好不情願的一同擠在門口向裏張望。
堂上,正中坐著的那位三十多歲的濃眉大眼的精壯大叔恐怕就是這紅蓮武館的館主了吧。
星宇這麼想著,又看到旁邊坐著的那個紈絝大叔,一大一小還有個帶劍站在他的身後,星宇看見他們就氣不打一處來。不過那個紈絝大叔似乎正大發雷霆,扯著嗓子和館主爭論什麼,不過那館主依舊風輕雲淡的品著手中的一杯清茶。
——這大叔好像很厲害嘛。
星宇豎起耳朵聽了半天,大概了解了他們正在爭論什麼——
那紈絝大叔姓鄭,好像是附近一個大城裏的武館館主,這次來好像是來抗議的。他認為紅蓮武館把他們的生意都搶走了。不過紅蓮武館的薛姓館主覺得鄭館主的所在離鳴沙鎮很遠,怪不得他們。況且人們喜歡去哪是他們自己的選擇,這就更怨不得紅蓮武館了。與其來抗議,還不如找找自身原因。
星宇聽了半天,後麵他們講的什麼宣傳、資源什麼的就聽不懂了,不過他還是覺得薛館主說的很對。他們吵了小半個時辰——其實都是鄭館主再大聲吵,他已經麵紅耳赤了,可薛館主任爾東西南北風,他自巋然不動,應對自如,實在讓人佩服。
最後的最後,星宇懂了,具體解決方法很是簡單粗暴——是那個鄭館主提出來的——決鬥,不過這個決定一經提出大家就都認可了。
據那個鄭館主提的,跟他這三個徒弟一對一比武,比試的形式、時間全都不限,隻要能讓他們三個服輸,他們立刻退出,永不再提此事。相反若是今天之內沒能讓他們全都服輸,那紅蓮武館就要所見一半數量的學生。
這話一出,頓時間整個紅蓮武館上空都回蕩著學生們不服的憤怒之聲。隨後……
“安靜!——”那薛館主沒怎麼動嘴,發出的聲音卻讓廳內廳外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很清楚,現場瞬間鴉雀無聲:“我,同意,就這麼辦。趙叔。”館主恭敬的對著旁邊的管家說到:“去召集我武館內全體人員,一盞茶的時間後,外麵練武場要布置起來。準備,同鄭館主的三位弟子比武。”
“是。”一直立侍在側的趙管家應了一聲,隨即退了出來。
這消息傳得奇快,連一半的時間都不得,所有的人都在練武場上集合了,隨後,台子也逐漸搭了起來。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應了鄭館主的要求,這場比武,開始了。
薛館主起身正在為大家說明情況,那光頭巨汗,那個鄭館主的弟子,已經踏著沉重的腳步登上了比武台。在大家一致都覺得這人無禮至極的議論聲中,那人將抗在肩上的斧子往台子上一立,轟的一聲,隻覺得大地顫了三顫,天淩當時就坐地上了。頓時間,所有人都不在出聲。台上的薛館主,微笑著拍了拍那巨斧:“真是個好東西啊。那如此,這裏就讓給你了。”
說完便轉身慢悠悠的走下台來坐在一旁。
那光頭巨汗,大肆的揮舞著手中的巨斧,竟然在台上卷起一陣風,他大吼道:“來來來,哪個不怕死的趕快跳上來,嚐嚐俺這斧子的滋味!”
話一出,當時就一個武師挺著杆長槍飛身上台來:“在下乃是……”
他正想自報家門,沒想到那光頭巨汗話也不聽完,就揮舞著巨斧衝上來:“廢話少說,趕快打來!”
隻見那巨斧卷著風塵,毫無遲疑的朝那槍手的上身掃過來,那人吃了一驚,趕忙閃身蹲下。當斧子從頭上經過時,他瞧準巨汗的腿彎,一槍杆打上去,本以為怎麼也會彎一彎,卻沒想到竟然紋絲不動。抬起頭來,看到那巨汗還在輕蔑的俯視著自己,他趕忙向後跳開幾步。再看那巨汗,站在原地,還正在打著讓他過來的手勢,站在台下的人都氣炸了,卻都隻是敢怒不敢言。台下的人如此,台上那槍手更是受不了這刺激,當即挺槍拚盡全力突刺。然後,槍杆被抓住了,被牢牢地所在了巨汗的大手之中,槍手想要掙脫,卻根本做不到。光頭巨汗笑了笑,連槍帶人一下子全都舉了起來,在空中甩了甩好像玩樂一樣,隨後朝空中一拋,當那人就快落下的一刹那,正撞在巨汗的斧背上,轉了幾圈後遠遠地被甩了出去,在地上滾了滾便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