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學道教,風花雪月,秦淮河畔牡丹凋。 落花無數,香消玉損,隻盼得飛雪滿天霜。 她是秦淮河畔的花魁,受寵無數,卻無奈身在煙花巷柳。 芙蓉如麵柳如眉,對此如何不淚垂。 世間萬般嘲弄,她是寂寞地彈著琴,低吟淺唱。 她唱一曲《金陵傷》,唱得秦淮河水嘩嘩作響。 一曲終了,花盡凋。 她緩緩地抬起頭,麵紗撩過耳畔。 “各位公子,牡丹有禮了。” 她七歲賣往煙花巷,從此彈琴賣唱。 逃,逃不出;活,活不像。 她是似是籠中鵲,瓶中花,隻憑碧眼紅唇一路哀悼。 即是捧為花魁,傷亦傷。 牽線人偶,一動,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