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跑馬哥還留了一口,就為這撩妹關鍵時刻而用,都渴中送水,雪中送碳,會令人終身難忘,看菜子姐那欲還休、怒欲還羞的表情就明白了。
菜子姐一解了渴,人就精神起來了,拍打著跑馬哥的胸膛:”你真壞!”
跑馬哥俯在菜子姐的身上,中間隻隔兩肉球的距離,跑馬哥露出迷人的笑臉,若隱若藏的兩酒窩,和那男人的汗味與酒香的交織,徹底地把菜子姐給征服迷惑。
正欲動情激動之時,馬匹卻向前一踏,沙土鬆落,馬兒三分之一的身軀已向前傾斜,且不斷地在向下滑動。
菜子姐驚叫,引來了抄路而來的紅蜘蛛等人注意,雖還隔著兩座山丘,但隱約已感近在眼前。
跑馬哥不慌不忙,隻見他翻身而起,左手將菜子姐拉起至馬尾處,平衡著前後的重心;跑馬哥再翻身而下,整個人懸在空中,右掌推馬脖而還。
馬兒也配合聰明著一個轉身,脫離了險境;跑馬哥給菜子牽著馬漫步在沙漠裏,一邊在等待著紅蜘蛛的會合,另一麵卻把握著時機向愛情的路進,攻掠著令美人歡愉的城堡。
菜子姐終於是開口話了:”謝謝你救了我!”
跑馬哥不擅於表達,跟著菜子姐那弱弱的溫柔:”謝謝你讓我救了你!”
沒曾想,這麼看似沒有話的對答,卻引得菜子姐捂嘴大笑:”你這人,真是太幽默風趣了。”
跑馬哥一個轉身,仿若是一段馬蹄舞的節選,半蹲下身托臉扮成可愛:”是嗎?如沙漠之風一樣有趣?”
菜子徹底被跑馬哥給萌翻了,心生芥蒂解除,狂笑花語:”我們是安全了,可不知紅蜘蛛和妞妞他們怎麼樣了?”
跑馬哥:”你放心,她倆有武舞的照看,不會有事的,他們一定是抄道而來,日軍被甩得老遠,他們如果都想要活命,定是不會再追來了。”
菜子:”唉,是武舞哥厲害?還是你厲害啊?”
這個問題讓跑馬哥難以回答,他倆也還沒有真正撕破臉的較量過,不過從目前的長進來看,武舞恐怕是要略勝自己一籌;跑馬哥如是有著自知自明地反省著。於是便隻好難以啟齒地磨嘰著,不知該如何作答。
正在這為難之際,突聽遠方有人在叫:”菜子姐跑馬哥”
他倆回身一望,就在左上方的沙丘處,紅蜘蛛和妞妞、武舞策馬而立;菜子姐一激動,拍馬而進,向紅蜘蛛等人奔了過去:”你們還好嗎?”
哪知這忽地一跑,卻把牽著繩的跑馬哥帶跑了,還好跑馬哥有功底,他借勢一個空翻,點塵上了馬背,抱著菜子策馬而歡。
這一次,可算是讓跑馬哥如了願,時地利人和,都被他給占著了;哪曾想自己苦心的經營,卻被他人撿了個大大的便宜;武舞搖著頭進著沙很是不高興。
妞妞仿若是看出了有什麼不對勁,便側目而視,用手擋了一把風沙的吞噬:”怎麼了?武舞哥,是不是在為菜子姐而吃醋呢?”
武舞望著遠方,傻傻的、呆呆的,沒有言語,仿佛人生有百種不如意,全都讓他碰上了。
皺眉不展他人歡,蹙額沉思寡人淡,異域風情無人解,半生浮萍擱沙灘;一麵紅紗半遮白,良人一去故音改,遇知半顏涯客,無色無味空寂落;迎風聽日半聲簫,竊竊私語入耳咬,誰人不知跑馬哥,弄得菜子傾心告。
武舞一回神,也算是好了,畢竟自己最初愛的人還在身旁,那個人就是妞妞,自己給予自己警告,不可再胡思亂想,喜新厭舊,移情別戀。
待跑馬哥和菜子姐走近,武舞主動把妞妞擁入懷,先把祝福的詞捅了出來,破了自己的一臉尷尬:”恭喜你們啊!終於是成雙成對的啊!以後在人生的路上,就不再孤單了。”
菜子把跑馬哥的擁抱彈開,顯出一臉的不情願,跳下馬:”武舞哥,你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