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七(箭頭反指)(2 / 3)

冷酷一落地一壞笑,把是確和國盛叫到一邊:”你們想辦法,一人上去城樓給鬼子掣肘,另一人把那箭頭的指示牌調個方向,這一波進攻,咱們就取得勝利了。”

於是國盛爬上了城樓,與鬼子叫囂著:”日本,你們給我聽著,識相的,就乖乖地縮回去,當你們的縮減烏龜,或許壽命還會長點,否則,爺爺我定讓你們進得了蘭州城,出不了蘭州城。”

而另一邊,是確卻戴著白手套從城牆的炮孔裏探出了手,在白旗的掩護下,悄悄地把箭頭的指示方向調了個頭。

鬆本一隊人馬正注視著國盛的叫囂,並沒有注意到是確的行動;可就在是確將要大功告成之時,一陣北風吹來,把箭頭指示牌刮倒了。

鬆本循聲望去,卻又被國盛大吼一聲幹擾:”你是叫鬆本對嗎?不好好地幹你的空軍參謀,跑到地麵來與我們作戰,那豈不是海龜上岸,找死嗎?你別忘了,你的女兒菜子姐還在我們手中,你若要強攻,恐怕她也得要跟你一起去陪葬了。”

話一完,可把鬆本給激怒了,鬆本下令手下的人開槍,向國盛所站立的位置密集掃射;國盛一個後空翻落地,此時是確也已把牌扶起立正,再用膠水給粘住。

鬆本見國盛逃脫,便回掃了一眼指示牌,被夕陽的光照和炮煙晃熏了一眼,感覺沒有問題便也沒有再顧及。

但他還是不放心,派了兩兵上前查看,兩兵伏在炮灰底層匍匐前進,倒是看清了事實的真相。

可就在此時,卻被去詢查東南城門的冷酷瞄到了,他那如鷹的眼神果然是夠機靈,相隔約三公裏都看得真切,但子彈不能射那麼遠,於是他抖了抖蝙蝠衣,兜風而起,距離一公裏處降落,然後在地麵上高滑行,在鬼子回頭間,冷酷已是離兩鬼子兵約百米的距離,冷酷以眨眼般的度,連射兩顆子彈出去,兩名鬼子爆頭而亡。

血滋了鬆本一臉,鬆本再想派人上前查看,已是沒有機會,國盛和是確領著精兵強將上了城門樓台,架起機槍便向日軍瘋狂掃射。

其實雙方都是在打心理戰術,日軍是想勾引我軍逗留在城門口,好被日軍的空軍轟炸到,我軍卻是想以此把日軍逼退,一是不能讓他們現箭頭的方向,二是退後一百米,剛好才能被自己的人炸著。

於是兩隊人馬便在此周旋地交著火,誰也不讓誰,正好把彼此牽製在了自以為是的空軍轟炸目標;東南兩城門的守將是萬滿和頂冠,他倆仿佛看到是冷酷靠近,卻又飛了回去,心想一定是西北城門出事了,便帶了一批人馬趕了過來。

冷酷見狀,立即揮手讓他們站好自己的崗位,以免壞了大事,可萬滿和頂冠並非冷酷那鷹眼,冷酷越揮手,萬滿和頂冠卻越加向西北城門奔襲過來。

約有一百人邁著整齊的步伐,讓日軍聽了仿佛是有上萬人的陣仗,鬆本為了求自保,便又帶領著日軍退後了一百米。

冷酷快上前,止住了萬滿和頂冠部隊的前進:”你們幹嘛?趕緊回去,我們已經給日軍下好了圈套,你們東南門可不能同時出事,否則,我們就難以兼顧了;再則,你們這麼大的陣仗把鬼子給嚇跑就不好玩了,我們的距離是精準到百米的,若他們撤遠,就不靈了。”

頂冠和萬滿還想問些什麼,卻被冷酷搪塞回去:”現在時間緊迫,我不想和你們聊了,等日軍把這一波進攻打完,咱們再聊;現在日軍是地麵和空中力量配合著進攻,不是鬧著玩兒的,保衛蘭州的戰役正式打響了。”

萬滿和頂冠看冷酷那麼著急,想必一定是事情重大,便也沒有再多問;再回撤的路上,依舊是挺起胸膛,尿起八丈高的傲氣,可把****的人給惹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