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日瘋父子帶著日軍且戰且退:兄弟們,把槍裏的子彈都打光,絕不能讓冷風回了冷月村。
日軍約十人舉槍亂掃,冷風從馬背上騰起,一腳把馬匹蹬下山坳,一道黑影從日軍的頭頂掠過,拔刀而出,亂劈而下,如斬亂麻,從日軍身後環脖而割,日軍紛紛倒下,在馬落下山坳的平坦之處時,冷風亦搶得一把槍飛身下了懸崖,跨馬而逃。
就這樣,約一刻的時間,冷風便神出鬼沒地解決了日軍的一個班,驚呆了馬日瘋父子,更是讓戲痞倆兄弟大開眼界;就連冷風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勇氣如此之嘉,寶刀未老,功夫未減,大笑開懷地背著一把槍朝冷月山奔去。
馬日瘋手抖得厲害,手中握著的槍還沒打出一子彈,戰事便已結束,他不敢相信眼前所見,他從未有過如此擔慮,自己的前程,在英雄輩出的戰亂朝代,懦弱膽怯地蒙上了一層陰影。
戲痞倆兄弟跨上馬正欲朝遠圖山奔去,馬日瘋鳴槍:你倆幹嘛去?
戲痞兄弟:回家向大當家的彙報。
馬日瘋:彙報個屁呀,難道你冷風一人殺了日軍一個班?鬼才相信。
戲痞兄弟:那該如何?
跑馬哥上前:你倆原路返回日軍處,就咱們在上山途中,遇見了冷風的抗日民兵隊,遭受到了襲擊,日軍全部陣亡,我們父子也傷得很重,你倆也是苦戰才得以脫身,這樣,日軍才不會把罪怪在咱們身上。
戲痞倆兄弟回到日軍處哭訴跪報:皇軍,不好了,咱們遭受到冷風民兵隊的襲擊,本部全陣亡,我們以死相拚才得以逃脫回還。
日軍華北軍第二十五師第十三團第四大隊排長佐一腳將戲痞倆兄弟踢翻,拔出刺刀,怒不可遏:他們都死了,獨你們活著?是你們的骨頭硬還是我們的軍人素質差?
戲痞倆兄弟從地上爬起來抱著佐的腳磕頭:皇軍,真的是這樣的,冷風也許見咱們都是中國人,他未對同胞下死手;可咱們的心已歸皇軍,他雖放咱們一馬,咱們可不能領他的情,要不也不會帶著傷回來向你們報信。
佐收起刺刀:你倆起來,帶路,我要去會會這個冷風,看他到底是以什麼樣的方式在一刻釧結束了我們軍隊的一個班。
戲痞:皇軍不可啊,那冷風打贏了仗便撤了,神出鬼沒的,現在還沒有探得他們的藏身之處;等咱們回去探明情報後,您再派軍隊前往,便可一舉拿下。
佐:那馬日瘋父子呢?他們現在在哪兒?也死了嗎?
戲痞:他們父子也傷得很重,被抬回家了!
佐:你們的人隻是傷了,咱們的人可是死了,讓他立馬起身,聯係遠圖山的彪子,還有雪蓮島的江保,限你們三日之類,把冷風捉來見我,否則,我就要先收了你們這兩三一溪。
戲痞兄弟帶著滿身傷痕,狼狽地逃回了遠圖山,彪子皺著眉,一種不詳的預兆:事情怎麼會這樣?我不是讓你們隻是去帶個信嗎?怎麼會鬧成這樣?
戲子:我們原本也隻是想到把信帶到就好了,可在途中遇到了馬日瘋父子,他們把冷風給囚禁起來了,便要帶鬼子前去活捉他,想立件大功。
痞子:可哪知,咱們才剛到兩山交彙處,便碰到了冷風出逃,本想他自己送上了門,手到擒來之活,哪曾想那冷風本事了得。
戲子:尤其是他那手中的血煉刀,出鞘便見血,真正地人刀合一,刀無虛,爐火純青。
彪子:得了,不要在這兒神話冷風了,他有幾斤幾兩我是知道的;現在日軍是怎麼吩咐的?
痞子:皇軍是這麼的!
彪子:呸,狗屁個皇軍,還真把自己的身體和靈魂都賣給他們了呢?在咱們這兒就鬼子。
痞子:鬼子是這麼的~讓咱們夥同馬欄山、雪蓮島,三日之內,必須交出冷風,否則就要先拿咱們開刀了。
彪子拾起一把斧子盯在木墩上:他的,日本人,從來都是不講信譽的,他們這是在找借口,就是想借機一舉滅了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