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歐時淡淡一笑,“媽,不去當偵探真的浪費你了,你說的沒錯。再告訴你們一件事,在左山拿著一踏白紙在這裏指責我之前,我就知道黎左岸生病了,本來想他也挺可憐的,放過他算了,可是,春天逃婚,我那天都像算了,認命了。可是,誰知道左山再告訴我黎左岸是他黎展宏的兒子,那不好意思。我沒得選擇了。”歐時淡然的做到沙發上。
“你,逆子!”黎展宏氣氛的站了起來,揚起一隻手。
隻見歐時抓住了他的手,“我不是黎左岸,把你當爸爸,仍由你打。其實你的兒子黎左岸從小就比我強,他就算天天打架,他什麼都是第一名。隻是又怎麼樣呢,你不相信,哈哈!”歐時推開黎展宏,黎展宏倒在沙發上,轉身要離開了,這時他又回過頭來看著他們說,“如果不想多一個受害者,這些就不要告訴春天了。”
“哈哈,太可笑了。你以為你成功了嗎?春天比我們知道的更多。”黎左山看著地麵嘲笑的說。
“你說什麼?”
“去你辦公室看看那張醫院寄給你的信,看看還在麼!她什麼都知道了,知道你怎麼威脅她爸,威脅她姐姐,一切的一切。”
歐時的臉曲扭到不行,他惶恐的左右環顧。
“你知道她為什麼嫁給你嗎?因為你最討厭的人,黎左岸。”
“不可能,春天是愛我的。”
“所以才說你可悲,一個愛你的人卻不是因為愛你嫁給你,而是因為別的人,歐時,你才是最可憐的那個。”說完,黎左山扶著黎展宏進屋去了。
歐時頹倒在地上,歐雅心疼的走進他,抱著他,他不停的顫抖。
“孩子,收手吧,放過春天。”
“媽,你說什麼,我們才結婚,你要我們離婚。”
“她不幸福!”
“我會讓她幸福的,比任何人都幸福。”歐時凶狠的握緊拳頭,推開了歐雅然後上樓去了。
“媽,算了,他已經無可救藥了!”
“左山,怎麼辦,怎麼辦,媽媽該怎麼辦!”
“媽,你別想這麼多,順其自然吧!”
“你告訴媽媽,你左岸哥到底是死是活。”
“媽,真的,丁然姐說了,左岸哥的手術很成功,要不我明天把她叫來,讓她親自告訴你。”
看著這個要支離破碎的家,黎左山感覺很累,這個一個月前還是個隻知道嬉鬧不知道成長的小孩,卻在這一刻明白了責任和擔當。都說成熟的過程是累積不斷的傷痛,而成熟的這麼突然,傷痛痛的這麼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