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清悠,我再次踏上了征途。離開了風景如畫的南方,返回了a城。
我想了很久那個人是誰,可是卻怎麼也想不出什麼。清韻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人叫了,而又能叫我清韻的人必是我熟悉的人。我想過是雲黎,可是他恨我入骨,又怎麼會是他?或者是恒之,可是他已經死了……
回到a城,一切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我記得何雅和我說過的酒吧——「毒藥」,我想去看看。
很快,我就來到了這裏。我找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坐下,看著舞台上的女孩,淡淡清唱著那一首歌。
圓圈勾勒成指紋
印在我的嘴唇
回憶苦澀的吻痕
是樹根
春去秋來的茂盛
卻遮住了黃昏
寒夜剩我一個人
等清晨……
一曲《年輪》唱完,台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女孩目光在台下巡視一番,看向了我這裏。
我舉起酒杯,對她微微一笑。
而她拿起酒杯,向我這裏走來。“第一次來?”她問我。
“嗯。”我閉上眼睛,搖了搖手中的酒杯,“你唱的很好。”
“謝謝。”她向我說道。雖然很友善,可是眼神中卻總有那麼一絲防備。這個防備,似乎沒什麼道理。
“我長的很像壞人嗎?”我笑著問她。她搖搖頭說不是。
“我是一位攝影師,同時也是位故事收藏家,有沒有興趣把你的故事講給我聽?”
她想了想,搖搖頭。
“為什麼?”我問。
“no?why,不為什麼。”真是一個有趣的女孩,我想。
“我給你唱首歌吧。”我徑自走向舞台,坐在高腳椅上。拿起麥克風,唱道:
誰在懸崖沏一壺茶
溫熱了前世的牽掛
而我在調整千年的時差
愛恨全喝下
風狠狠的刮
誰在害怕
……
蝴蝶依舊狂戀著花
而你卻錯過我的年華
錯過我新長的枝芽和我的白發
……
淚水滑下了我的臉龐,順著臉頰滴在了我的手上,我怎麼哭了?
我向角落看去,她哭了。我的目的達到了。
我回到座位,喝了一口酒,繼而問道“現在有興趣嗎?”
她眨了眨眼睛,嘴角扯了一個漂亮的弧度。便向我講述了她的故事。
……
白天,黑夜。歡樂,悲傷。等夢醒來,不過又是一場空。
“所以他到現在還沒有醒來?”
“嗯,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安若素笑了笑,“我會等他醒來,不管多久。”
“如果他再也醒不過來了呢?”
“隻要他還活著,我就是有家的人。”安若素的眼角帶著一絲淚水,我可以想象的到,她到底有多愛喬伊。
安若素的故事是悲情的畫卷,她不斷在上官辰和喬伊之間遊走,舉擺不定。
或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緣故吧,她不知道其實她早就愛上了喬伊,隻是不願意去承認罷了。
同樣,喬伊也很傻。傻到連自己愛她愛到可以為她死也都不讓她知曉。喬伊始終認為,他要的是愛情不是感恩,可是他都不讓安若素知道他對她的好,安若素又怎麼會明白他的心意?
她的故事是耐人尋味的醇香之酒,我們隻有一點一點去品嚐才知道其中的辛酸苦辣。
安若素的故事要從十年前講起。
十年前。
夜晚,燈火闌珊,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莫紮特的旋律引領著人們走向寧靜與致遠,就像小溪流一般的清澈美好。
可在當代快節奏的生活中,人們總會在他們最舒適的青春年華去釋放屬於他們獨特的青春氣息。
a城郊區某處酒吧內,安若素平靜的坐在椅子上,烏黑的長發隨意披散在淡粉色的長裙上。纖細的手指搭在鋼琴上,快快慢慢的彈奏起來。
明明這種裝扮與酒吧的氛圍格格不入,可是卻又覺得毫無違和感。
隨著手指的舞動,安若素的歌聲悄然響起。
看過了太多太多風景
抽光了一層一層懸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