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君莫澈在書房裏看書,君莫華一個興致。就拉著君莫澈要去青樓。說是春香樓的花魁好久不見,要去看看,君莫澈瞪了君莫華幾眼,便任由他拉著自己去了。總不能說那花魁就是自家媳婦吧。臨走前還不忘拿上那彼岸花繪著的暗藍麵具。
這麵具上的彼岸花是一日君莫澈夢中夢見的,雖然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亦或是真是假,君莫澈隻覺得很喜歡,就打造了這麼一個麵具,彼岸花是暗金,暗紅的顏色配上暗藍的景,倒是很好看,魅惑而神秘。
春香樓裏像平常一樣,可是少了平時的喧鬧。柳錦娘坐在大堂正中,一隻手撐著頭,一直在歎著氣。也不管那些過往的客人。君莫華打落柳錦娘撐著頭的手,笑嘻嘻的說:“錦娘,你這是怎麼了?”柳錦娘正欲發作,抬頭就看見君莫華,連忙站起來,“爺,誰知道是你來了啊?”君莫華來這裏,用的自然不是真名。也總愛來這裏聽曲,柳錦娘雖然靠著春香樓生活,可心裏卻特別喜歡那些正人君子。君莫華來這裏,經常和柳錦娘談笑,每次來也隻是聽曲。柳錦娘自然心生好感,把他當成孩子。
“你自己上去吧,一會兒我叫牡丹給你彈琴。”柳錦娘推了推君莫華。君莫華又調笑了一會兒柳錦娘,就帶著君莫澈上樓了。君莫澈在他身後不語,這種情形君莫澈已經不是遇到一次兩次了。
“五哥,你說那個花魁什麼時候會來啊?”
“剛才你怎麼不問錦娘。”肯定句,充分表達了君莫澈的不滿。
“不是我不問,是我問了也沒用。我每天都問,錦娘每次都說不知道。那姑娘也不知道到底是誰,錦娘根本不知道她的去向。她又不是春香樓的姑娘。”君莫華突然拍了一下頭,一臉懊悔。“幸好她不是春香樓的姑娘…。此女一看就知道非池中之魚,”
君莫澈瞪了眼君莫華,鬧得君莫華一陣心驚,連忙閉嘴。自己又哪裏說錯了嗎?
君莫澈在房裏轉了幾圈,柳錦娘才來,身後是一身藍衣的牡丹。
“錦娘,那位姑娘沒來啊?”君莫華失望。“你啊,怎麼就想著那姑娘呢。人家是好姑娘,怎麼會經常來這。”柳錦娘推了推君莫華的頭,一臉寵溺。
春香樓,後院。
“姑…。姑娘,你可來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幾天,春香樓的生意少了不少。哎,錦娘整天在大堂裏歎氣。”君臣絕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歐陽澤,隻見歐陽澤恨恨的說:“你怎麼帶我來這裏?”
冷寒淩頭皮發麻,轉回身笑笑,:“師兄,人家可是花魁呢,你別這樣不給麵子啊……”
歐陽澤不屑,走到一邊。離著冷寒淩不遠不近。想想都知道冷寒淩是賣藝不賣身的。可既然是花魁,自己離太近,不是添麻煩嗎……君臣絕暗暗點頭,自家師傅就是怕自家師叔。額,轉思一想,君臣絕又糾結了,那自己該不該怕師叔呢……
冷寒淩回到花魁房裏換了衣服,剛剛聽護院說,春香樓裏一直有人在點自己的名,指名了要自己去彈琴。錦娘恐怕也是為難了幾日。君臣絕和歐陽澤早已易了容,就坐在大堂等著冷寒淩,想著沒個兩三個時辰冷寒淩不會出來,又點了個包廂,坐在裏麵喝茶。
護院領著冷寒淩就往君莫華的包廂那邊去,正好和柳錦娘來了個照麵。
冷寒淩問了問情況,柳錦娘交代了幾聲,就領著冷寒淩進去了。公子隻聽曲,姑娘又是潔身自好之人,柳錦娘也不怕冷寒淩受委屈。
君莫華本就沒心思聽曲。牡丹一挑琴弦,君莫華就聽出這是那日那位姑娘所奏的,雖然韻味不同,卻來了興致。
“爺,給你個驚喜。”柳錦娘折返,擾了君莫華的興致,君莫華也就沒什麼心思聽曲了。退了牡丹,對著柳錦娘就是一臉不開心。柳錦娘也不理會他,不是要見人家姑娘嗎,給你帶來了,看你開不開心呢…。向門外的冷寒淩招了下手。
冷寒淩進來就看見一黑衣男子立在窗前,臉上帶著暗藍麵具。吸引冷寒淩的是他麵具上的彼岸花。彼岸花在這個大陸很難生存,所以知道的人也就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