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
毒龍見烽火狼和尹天刀兩人,已經被手下製住,隻能乖乖躺在地上不敢動彈半分,於是唇角的笑意陡然濃烈了起來,十分嘲諷地和他的四名手下講道:“你們可要悠著點兒!”
“此刻在你們刀下的,一個是望德堂區的霸主烽火狼,另一個是風順堂區的霸主尹天刀,要是不小心割破他們一丁點兒皮膚,事情可就不好辦呢!”
話雖說得這般忌憚烽火狼和尹天刀,可毒龍的眼裏,卻絲毫都沒有忌憚的色彩不說,反而還在說完之後,直接照著烽火狼和尹天刀兩人的身上,狠狠踹了幾腳。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毒龍得意地笑道:“不能割破皮膚,多踢幾腳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說完,他又照著烽火狼和尹天刀兩人的身上,狠狠踹了好幾腳,弄得烽火狼和尹天刀兩人的那些持刀手下,可謂個個惱怒不已。
不過,惱怒歸惱怒,可他們絲毫都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去衝撞毒龍。
否則,烽火狼和尹天刀兩人的性命,恐怕真的會因為他們的衝撞而失去。
因此,烽火狼和尹天刀兩人的手下,就隻能忌憚地圍繞著向東流等人,眼裏盡是那想救出烽火狼和尹天刀的渴望。
“毒龍,你他媽少在這邊狐假虎威!”
烽火狼被踹得很不爽,於是罵道:“今天你要是敢動老子,回頭滅你全家!”
“東哥,你說他是不是很嘴賤?”
毒龍一聽,頓時就對向東流道:“我可以在他嘴巴裏塞一雙襪子麼?”
說著,他還真就脫了鞋子,準備把那沾了汗的襪子往烽火狼嘴裏塞。
“隨你咯。”
向東流聳了聳肩地笑道:“現在人交給你,想怎麼處置,都由你來決定。”
“那就謝謝東哥了。”
毒龍大笑著點頭,心裏簡直樂開了花。
雖然說,他與烽火狼和尹天刀兩人,並沒有什麼非得你死我活的仇恨。
但是,他好說歹說,也是曾經的天煞門大當家。
因此,剛才向東流沒來之前,毒龍被烽火狼和尹天刀兩人那樣的咄咄相逼,早就讓毒龍的內心非常不滿,並覺得從前那身為天煞門大當家的威嚴受到了挑戰。
所以,毒龍是非常非常的希望,能有一個機會可以教訓教訓烽火狼和尹天刀,好讓他舒舒服服地出一口氣。
這不,向東流眼下很大方地給了他這樣一個機會,他又豈能放棄?
於是很快,毒龍把他的襪子脫了下來,捏成一團就要往烽火狼的嘴巴裏塞。
“毒龍,你他媽……最好不要挑戰老子的忍耐極限!”
烽火狼一邊緊閉嘴巴,一邊偏開腦袋道:“要是等老子脫了身,第一個殺的就是你!”
“是麼?”
毒龍全然不理會烽火狼的威脅,當場便踩住烽火狼的腦袋,彎腰將那脫下來的襪子往烽火狼的嘴巴裏強行塞去。
“唔!”
“嗚嗚!”
烽火狼被毒龍踩得無法動彈腦袋,於是隻能將嘴巴閉得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