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現在才早上八點左右的時間,幾乎絕大多數的東門成員在經曆昨晚的夜生活之後,其實還沒有起來。
不過,由於昨晚向東流打了鮑魚,任傾城自然會考慮到昨晚或今早有銀沙幫的人來鬧事,因而提前做好了準備,隨時都能在搖擺酒吧叫出大量攜帶了武器的東門成員。
這不,向東流一把話說死,任傾城便把那早已藏好的東門成員,給一股腦兒叫了出來,惹得鮑勃、鮑魚、鯊魚等銀沙幫的人,個個臉色大變。
事實上,他們昨天晚上事發後不過來,而特地挑了這麼早的時間過來,就是想趁著早上的時間,搖擺酒吧所聚集的東門成員不會太多。
然而,讓他們萬萬沒有料到的,卻是今次不僅沒有占著半分人數上的便宜,反而落入了被包圍的不妙境地!
這時候,如果向東流要對他銀沙幫下手,可以說是一個非常好的時機。而他銀沙幫,倒像是自投羅網。
“怎麼樣?現在知道怕了吧?”
向東流不屑地哼了哼:“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給你們銀沙幫的機會,乖乖滾回去別耽誤我的大事,要不然你們想走也走不了。”
“哼,東哥未免得意太早了吧?”
鮑魚忽然把砍刀收了起來,轉而拿手機撥了一個號碼,簡單說了兩個字:“過來!”
“嗚!嗚!嗚!嗚!”
一陣尖銳的警笛聲,陡然響起在搖擺酒吧附近,隨後一陣威嚴的喝聲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便接踵傳了開來。
緊跟著,向東流便瞧見搖擺酒吧門口位置的那些東門成員,被大片身著製服的警察,給持槍逼了進來。
“所有人都不許動!”
“放下武器!”
“雙手抱頭!蹲下!”
不出三十秒,整個搖擺酒吧的大廳,便是人影重重。
大約上百名荷槍實彈的警察,把所有東門成員和銀沙幫的成員,給圍了起來。
不過仔細一看,其中被警槍所指的人,幾乎都是東門成員,畢竟他們手中拿了砍刀。相反,銀沙幫的成員雖然被圍,可卻也僅僅隻是被圍,顯然是不在警察的警戒範圍之內。
“好卑鄙啊!”
慕淩倩看得紅唇大張:“難怪這鮑勃能當上銀沙幫的老大,看來有幾把刷子!”
“不就是兩手準備麼?”
向東流輕輕一哼,很快瞧見酒吧大門走來了一名挺著大大啤酒肚的矮個子,同時也有一股很濃烈的酒精味道彌漫開來。
“東哥,那家夥是長夏市的公安局局長,左興德。”
任傾城湊在向東流耳邊道:“他跟鮑魚早就狼狽為奸,曾經我們試過從他下手,黑白通吃,結果行不通,他已經跟鮑魚綁在了同一條船上,誰也不敢離開誰,更不敢互相作對,想必彼此都掌握了彼此的犯罪證據!”
“局長麼?好像有點印象。”
向東流陡然記起昨晚,鮑魚在嚇唬那八名學生的時候,正好跟這左興德打過電話,當時向東流便聽出了狼狽為奸的味道。
“怎麼著?都想造反了是吧?”
左興德一進來,便是酒氣滾滾地扯開嗓門罵道:“看看你們這些人,一個個不三不四,吊兒郎當,以為拿把砍刀就很厲害了是吧?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