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警官?”
向東流一看畢建龍,頓時心中了然,可卻還是擺出一副不明所以的姿態道:“您這大老遠的跑過來,該不會是我惹了什麼事情吧?我好像,最近才剛從桐華市回來。”
“咳,一言難盡,不如找個幽靜的地方再談怎麼樣?”
自從上一回,畢建龍因為布加迪威龍被燒一案而抓向東流回去,反而吃了大虧,並被向東流掌握了貪汙罪證之後,畢建龍就對向東流這尊身份莫測的瘟神敬而遠之,能不找事兒就不找事兒。
因此,眼下再次見到向東流之後,畢建龍可謂對向東流畢恭畢敬,完全沒有往日的架子不說,反而把向東流放到了一個領導般的位置對待。
“好啊!反正今天上午我也沒課了!”
向東流哪怕不借助心靈戒指的獨特妙用,也能從畢建龍的態度以及表情中看出幾分端倪,於是笑著點了點頭,輕輕拉著慕淩倩的玉手招呼畢建龍去了一座幽靜花壇。
在到了後,向東流點了一支古巴雪茄,優雅抽著道:“畢警官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事情了?這次是來求助還是來找麻煩的呢?”
“我……什麼也不是,就想問問向老弟幾點情況。”畢建龍嗬嗬一笑,也沒拐彎地說道,“昨天晚上大約八點左右,向老弟應該是去過天河會的天方賭場吧?”
“嗯,去過,怎麼了?”
“那你……九點半的時候在哪裏?”
畢建龍不答反問,心兒可謂緊張不已,因為九點半正是蕭子晨和呂天華兩人的被害時間,如果向東流答不出讓他覺得滿意的答案,也就意味著嫌疑很大。
“九點半啊,我在天鷹酒吧喝酒。”向東流故作回憶了一下道,“準確說,其實是喝飲料,我女朋友也在。”
“嗯,向大帥哥自從離開天方賭場後,就一直帶我在天鷹酒吧喝飲料!”
慕淩倩嘻嘻嬌笑地點了點頭,自然明白畢建龍所問的時間,其實是向東流換衣服出去‘辦事’的大概時間,她當然不會那麼傻地說出真相,所以不忘提醒了一句,“當時還有天鷹酒吧的很多人可以作證。”
“那就好,那就好!”
畢建龍暗鬆了口氣,這才與向東流講了講昨晚蕭子晨和呂天華兩人被刺死的事情,順便又提了提項修文被抓的情況,以及他辦這件案子的為難之處:“這項修文,一來是天河會的會長,二來還是高官子弟,我可真是為難啊!如果定他的罪,可他又堅決不肯承認,到時候萬一弄錯就麻煩了。”
“這倒是。”
向東流故作認同地點了點頭,隨後突然問了畢建龍一句:“畢警官,你覺得我更可靠還是項修文更可靠一點?”
“啊?什麼意思?”
“你覺得,在白道上我更有勢力,還是項修文更有勢力?”向東流直視他的雙眼道,“如果說,我可以保你平安,要你直接定了項修文的罪,你敢不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