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通過向東流剛才的那番論調,金宏宇其實已經輕鬆地判斷出,鄭劍的城府跟向東流比起來,就好像手指與胳膊的對比一般,根本不在同一個層次!
人家隻是隨意的一句話,便利用他金宏宇而小小地數落了鄭劍一頓。
對此,金宏宇倒絲毫沒敢把向東流,當成鄭劍與金昌北這等年紀的年輕人來看待,而是把向東流看成了同級別的大哥級人物,側旁敲擊道:“東哥是吧?如果你記性不是太差的話,應該記得我們曾在楊家鎮有過一麵之緣。所以,我想冒昧的問一句,你到底跟誰混的?不知道你的老大救出來了沒有?”
“這好像,與今天的話題無關吧?”
向東流嗬嗬一笑,不答反問道:“金幫主這次出現在天鷹酒吧,不知道是想做和事佬,還是想染指天鷹酒吧的控製權呢?如果是前者,我當然歡迎。可要是後者的話……恐怕會很難辦!”
“東哥說笑了。”
金宏宇輕輕搖了搖頭道:“我金雷幫做事,向來光明磊落,這種圖謀別人財產和地盤的卑劣事情可不會做。”
不過心下間,金宏宇卻暗驚得厲害,著實不明白向東流怎麼知道他有染指天鷹酒吧的心思!
“這麼說,金幫主是想當和事佬了?”
向東流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現在我手頭上,可是掐著二把斧的隨身信物,見信物如見二把斧親臨,所以我對天鷹酒吧有著絕對的掌控權利!敢問金幫主想怎麼個和事法?究竟是趕走鄭劍,還是趕走我東門?”
“……”
這番話一出,鄭劍可謂越發瞪眼。隻恨不得,立即把向東流手中那兩把斧頭造型的精致印章,給奪過來才好。
而金宏宇,則直接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如果說,他當麵承認要幫鄭劍趕走東門,也就意味著現在開始要跟東門作對!但如果不趕走東門,也就意味著要跟鄭劍當場破裂,同樣是一個讓他為難的選擇!
因此,金宏宇硬生生地被向東流問得答不上話,不管怎麼說都會得罪人!
倒是他兒子金昌北,這時候對向東流很不爽地哼了哼道:“你算什麼東西?一個外來小混混而已,我老爸想幫誰還用你管?識相的立刻帶著你的人從天鷹酒吧滾蛋,從此別想再踏足半步,否則我金雷幫與天鷹酒吧,全都會要你好看!”
“好怕呀!”
向東流悠哉地抽了一口雪茄,絲毫不懼道:“聽金少幫主這口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金雷幫要替鄭劍撐腰而與我東門作對了?”
“那又怎樣?”
金昌北頗為不屑地冷笑了一聲:“有種叫你的人上來啊?別以為帶著長刀就怕你們!信不信我金雷幫的兄弟,一上來就把你們踩成肉餅?”
“如果是你老爸說這句話,我可能會信!但從你的嘴裏吐出來,我就得掂量掂量是不是嚇唬人了!”
向東流微一壞笑地說完,右手立即一甩,而後那支冒著火星的古巴雪茄,便如同飛刀般直接朝著金昌北的門麵射去,快如閃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