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畢建龍趕出城南分局的金宏宇四人,則在回去的車上麵麵相覷,愣是良久誰也說不出半句話。
最後,還是鄭劍忍不住地打破沉寂道:“現在怎麼辦?沒想到向東流那小子,背後居然有那麼大的背景,咱們硬拚不過啊!”
“都是你!沒事淨給老子惹麻煩!”
二把斧憤恨地在他腦殼猛敲了一下罵道:“既然白道上的手段不行,那也隻能來黑的了!今晚就找人去削那姓向的一頓,讓他嚐嚐被砍的滋味,到時候咱們也弄個不在場的證據出來。”
“不行!絕對不能輕舉妄動。”
金宏宇趕忙勸說一聲,而後若有所思道:“其實那小子,渾身都透著古怪啊!我明明記得,他在楊家鎮的時候還是個混混角色,怎麼一下子便成了白道中人?而且看今天的場麵,那小子在白道上的身份可不是一個軍訓教官那麼簡單!”
“確實!”金昌北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剛才畢警官不是說了嗎?那小子身上還有槍,明顯不是一般的軍人。”
“……那他到底什麼來頭?”鄭劍十分哭笑不得道:“我現在被你們越弄越糊塗了,根本連他是白是黑都搞不明白了!”
“也許是隱藏在黑道裏的白道中人!”二把斧認真想了想道,“但也有可能,是隱藏在白道裏的黑道。”
“嗬嗬,不用再猜了,那小子多半是個死神特種兵。”
金宏宇忽然笑了起來道:“今天後麵來城南分局的那波特種兵,應該就是他的上級,但那小子可能是有特殊任務在身,所以當畢警官說他身上藏有槍械這個問題的時候,那小子為了保住身份不暴露便沒有道出真相,弄得羅烈國都不敢輕易保他,最後還是靠他上級解的圍。”
“正解啊!”鄭劍聽得連連點頭,“難怪我覺得,那家夥一個大一新生怎麼隨隨便便就當軍訓教官,而且隔兩天又做了特邀武術教練,原來都是上級的安排!”
“那這布加迪威龍……咱們陪還是不賠?”
金昌北尋思問道:“這件事情可得盡快解決啊,不然豪車俱樂部可不好說話。”
“……賠吧!”
金宏宇歎了口氣道:“現在案子都被畢警官撤了,咱們白道的力量又不夠強,當然得賠了,不然真要叫人去砍那姓向的小子一頓?貌似畢警官五人拿電棍都沒能傷他分毫,由此可見他的身手不弱!”
“那又怎樣?”二把斧頓時仗著身手比較強的自信而發狠道,“我就不信他一個特種兵,能牛氣到哪裏?惹火了老子弄死他!”
“嗬嗬,那我可不管。”
金宏宇忽然聳了聳肩道:“回頭我就把那布加迪威龍一半的賠償金轉到二爺賬戶,賠不賠都隨你,反正這檔子事情跟我家小北沒有關係了!而且在沒有摸清楚那姓向的所有底細之前,我也不會再去招惹這瘟神了!太他媽虧血本了啊,將近上千萬就這麼被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