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畢建龍很快重整旗鼓地招呼身邊的四名警察,齊齊對著向東流組成了一個半弧陣形。
“麻痹的!小樣兒還聽凶悍的嘛,哥好幾天都沒打過人了,今天正好找你活動活動筋骨。”
“整死他!告他襲警!”
“衝啊!”
畢建龍一夥人議論紛紛,登時在畢建龍的一聲令下之後衝了過去,手中黝黑光芒四散的電棍也高高揚了起來,大有一番將向東流電趴下的架勢。
“不自量力!”
向東流不屑地撇了撇嘴,霎時起身的同時也抓起那剛剛坐過的小靠背椅在手,猛然甩出了一道詭異的弧線。
“嘭!”
“砰砰砰!”
畢建龍五人的電棍,全部都砸在了木質靠背椅上,震出了一陣轟響,同時也因木質小靠背椅所傳來的強大力量,從而手臂被震地高高揚起,露出了空檔。
緊跟著,在他們來不及收勢防守的瞬間,向東流手中的木質小靠背椅卻陡然殺了個回馬槍,根本毫不留情地照著他們五人的腦門橫掃了過來。
“嘭!”
“砰砰砰砰!”
“啊——”
椅子雖然隻是木頭材質,可在向東流的絕強力道加持之下,卻也產生了無比強大的效果,霎時就將畢建龍五人給打得齊齊爆退,整整三人當場被椅子角給掃中了鼻子,因而鼻血四射。
而另外兩人,則被打中了臉頰,如同斷線風箏般地跌倒在地。
完了後,向東流猛一放下椅子,瀟灑抬腳踩在椅子上看著畢建龍五人笑道:“畢警官何必要自討苦吃呢?這審訊室裏的監控反正已經被你們關閉,同時也沒有外人,雖然你們打我不可能被外人瞧見,可反過來,我打你們也是一樣的道理。”
“……”
聽了這囂張的言語,畢建龍五人隻覺心底的怒火就好像狂潮般洶湧澎湃,似乎可以焚燒一切。
要知道,這裏可是燕京市的城南分局,整棟房子裏頭來來回回走動的絕大部分都是警察。
而向東流,則是他們眼中的匪類,居然還敢大放厥詞地說出這種藐視警方的話,你叫畢建龍五人如何不會感覺怒火中燒?
雖然說,畢建龍五人沒有料到向東流的身手會那麼強,從而有些忌憚。
可忌憚歸忌憚,向東流此刻的言行舉止,卻已經讓畢建龍五人感覺那警察的威信受到了嚴重挑戰。
因此下一瞬間,畢建龍便從地上爬起來怒指向東流罵道:“你別囂張,我這就去拿槍過來,看看你還能牛氣到什麼時候。”
“不必了,我這裏有。”
向東流早料到今日多半會遭到警察的問話,而且也極有可能會受到警察的違規對待,所以早就把那支純金92式揣在了兜裏。
而此刻,畢建龍揚言要動槍,也就意味著向東流如果沒有其他手段,便會遭受手槍的威脅,進而被畢建龍等人反毆打。
因此,向東流見局麵有些對自己不利,當然要搶先亮槍,十分利索地打開那純金92式的保險,遙遙指著那正欲開門的畢建龍道:“畢警官這是要手槍做什麼?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的92式可以借你用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