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我畢建龍查案子用得著外人評論是非?”
畢建龍一看龍三的打扮,頓時知道龍三是這燕京大學裏的軍訓教官,而且還是來幫向東流的人。
但盡管如此,龍三卻也仍然沒有權利管他的事情,所以畢建龍的語氣十分之冷道:“看在你是軍人的份上,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則我有權利將你看成是他的同犯!”
“不錯,昨晚火燒布加迪威龍的時候,確實是兩個人動的手,畢警官所說的情況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金宏宇趁機笑了一聲,眼中閃爍著濃濃的得意之色,心想畢建龍這套說辭果然厲害,一下子便把向東流的幫手給弄到了一個敏感境地。
如果龍三執意要插手,那麼畢建龍肯定會把龍三看成是向東流的同犯,並且劃入嫌疑犯的行列,一同帶過去警局問話。但如果龍三識趣地退卻,那麼什麼事情都會沒有。
“嗬,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警察的威力,果然無敵啊。”
龍三雖然不是警察係統的人,但對於這檔子事情當然知之甚詳,因而立即明白畢建龍的警告之意。
隻不過,以他跟向東流的交情,自然不會那麼輕易地讓向東流被畢建龍銬走,更不會讓畢建龍借機修理向東流,所以很快不懼絲毫地哼了起來。
“按照畢警官你的意思來看,是不是隻要過來幫向東流說話的人都是嫌疑犯?如果真是這樣,我待會兒可以讓所有燕京大學大一的新生與教官過來,看看你有什麼能耐把所有人定為嫌疑犯!”
“……”
這話一出,畢建龍頓時瞪了瞪眼,卻也聽出了龍三的潛台詞,其實是想讓他在公開場合問向東流的話,到時候一旦他用什麼違規的手段對付向東流,自然可以被大眾瞧見,從而看出他徇私枉法。
因此,這與畢建龍的本意相悖,肯定不能按照龍三的意思來,所以畢建龍很快退了一步笑道:“這位教官說笑了,剛才我可能是情緒過於激動,所以講了不太好聽的話,希望你見諒。”
說完,畢建龍又不忘換了一套說法,改為安撫龍三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隨便冤枉好人,今天過來燕京大學隻是想查一查布加迪威龍被燒的事情,看看能不能找出幾分線索。”
“很好啊,畢警官盡管查。”
龍三笑了一聲,卻又不忘指了指向東流道:“他雖然與我同位軍訓教官,可一方麵還是燕京大學的學生,隻是問個話而已,畢警官何必為難人的要上手銬?不妨就在這裏問,問完了向教官還得給學生們軍訓。”
“嗬嗬,這倒不必。”
畢建龍一聽要在這裏問話,頓時就臉色變了變,因此立即找借口道:“我們同時還請了其他的嫌疑人回去,所以想到警局一起問話比較有效!教官放心,這回我禮貌一些,不上手銬總行了吧?一問完話後,如果向教官確實與案件無關,我還會親自道歉,並且送他回來,絕對不會使什麼違規手段來欺負人的。”
說著,畢建龍便在龍三無言以對的時刻,立即與向東流道:“向教官覺得呢?我這樣做總合規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