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向東流頓時心底暗汗得厲害:“帶不帶這麼搞笑的?金宏宇,金昌北,原來是父子!”
就在向東流微一皺眉的時刻,那金宏宇和金昌北兩人,其實同樣看見了他,並且各自的眼中都閃爍著不同的念頭。
金宏宇,自然是不解向東流為何會出現在燕京。而金昌北,則有些高興,腦子裏打著那報複的念頭。
隻不過,礙於這會兒正與二把斧和鄭劍會麵,金宏宇父子倒誰也沒有過去向東流麵前,隻是隨著二把斧的招呼而坐在了一起聊天,但時不時卻又拿眼睛瞟了瞟向東流,好像生怕他會走掉一般。
“東哥,這會兒該怎麼辦?”
上官雁在上回的屠羊行動之中,雖然並沒有參與那欺騙金宏宇等黑道大鱷的事情,可卻知道向東流當時與張梟幹了這麼一票,同時又知道向東流今天打了金昌北。
因此,上官雁一下子頭都大了。
一方麵,有著那找麻煩的鄭劍父子,另一方麵,又有那同樣會找麻煩的金昌北父子,兩方都是燕京道上有頭有臉的大哥級人物,誰也不好說話。
“先喝酒,咱們靜觀其變。”
向東流仍舊絲毫不懼,很快坐回了原位。
“嗬嗬,上官別怕,咱東哥好歹也是大哥級的存在,論道上輩分不比那二把斧差。”
周小強嘿嘿笑了一聲,雖然內心緊張,可卻絲毫沒有表露,隻是隨著向東流坐著喝酒。
“金幫主!”
二把斧端起一杯威士忌,輕輕抿了一口笑道:“你今天這麼特地的過來我天鷹酒吧,想來是有其他事情吧?”
“嗬嗬,沒什麼大事。”
金宏宇再次瞟了向東流一眼,皮笑肉不笑道:“聽說你兒子也上燕京大學,這不,我帶我家小北出來溜達溜達,順便也讓他們年輕人處處嘛,反正都是燕京大學的高材生。”
“哈哈,好說。”
二把斧大笑一聲,竟然同樣不忘瞟了向東流一眼,過後才示意鄭劍招呼金昌北。
而金宏宇,在道上混跡了那麼久,察言觀色方麵的功力自然不弱,因此輕鬆看出二把斧的眼神,於是結合剛才他來天鷹酒吧時正好瞧見二把斧在向東流麵前的情景,頓時好奇問了一句:“二爺似乎,對那個年輕人很關注啊,你們以前認識?”
“嗨,別提了。”
二把斧搖頭晃腦一聲,頓時看著向東流把鄭劍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通。
結果,一聽這話之後,金宏宇和金昌北兩人,頓時訝然地張大了嘴巴,顯得極為難以置信。
緊跟著,金昌北便忍不住與他父親金宏宇告狀道:“他今天下午,不僅打了我一頓,而且還罰我在操場蛙跳了一個下午!說什麼也得修理他一頓。”
“嗯,不能放過他。”鄭劍附和了一聲,仿佛已經看見向東流被修理的場景一般,顯得十分暢快。
“哦?還有這事兒?”
金宏宇更加詫異,可卻很快擺了擺手道:“你們年輕人不要那麼衝動,稍安勿躁!”
“就我所知,那小子當初在楊家鎮的時候,貌似還是一個小混混,怎麼一轉眼到了燕京見麵,他就變成了白道上的軍訓教官了?難不成,這小子腳踏兩船,黑白通吃?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