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那些散人混混和太妹,簡直齊齊張大了嘴巴,涼氣倒抽得厲害,幾乎情不自禁地猜測向東流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連馬老三都唯他馬首是瞻!
“哇靠!這小子牛逼啊!看樣子似乎比我們還小!”
“嘖嘖,他身邊坐著的那個小妞兒,可真他媽養眼。”
“你知道個毛啊,他身後還有兩個極品。”
“北明市的東哥?我好像聽過哎!貌似有個什麼東門的組織,聽說在北明市非常牛叉,沒有任何道上的人敢去跟他們叫板。”
“靠!這下有好戲瞧了!我表哥就是蛇王幫的人啊,他說今天中午上百名蛇王幫的人在北明市追砍一個叫做東哥的家夥,居然反而被嚇走,最後又遭到了東門好幾百人的追殺,最後一個個都帶著刀傷回了中馬市!該不會,他就是那個一人獨擋上百名蛇王幫眾的牛人吧?未免也太恐怖了!”
“……”
聽了這陣此起彼伏的嘀咕聲音,馬老三一開始的時候,其實還有點不爽,心想憑什麼我一個爺字輩的,反而比他向東流一個哥字輩的更容易遭人鄙視與唾罵?
不過後來一想,他現在已經歸順向東流,那麼以他的名聲和地位來襯托向東流,自然就能讓向東流在別人眼中看起來更加神秘和大牌。
所以終歸到底,這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局麵,而且不這樣也不行了!否則他的大哥馬六無人援救,他們兄弟兩人的勢力與地盤也終有一天會被鐵甲幫和蛇王幫給瓜分。
略微頓了頓,就在馬老三思緒不斷的時刻,一大群穿著黑色無袖T恤,手中捏著實心鐵棍的鐵甲幫眾便結隊而來。
至於走在最前麵的一個,則是那穿得好像賭場服務生的伍春秋。
隻見他一邊走,還一邊玩弄著撲克牌,時不時又兩指一夾地把撲克牌飛出去,將幾名散人混混頭上戴的帽子都給打落在地,惹得場中驚呼不斷。
“哇喔,伍哥果然厲害啊!一張普通的紙牌就能打掉別人的帽子!要是換成鋒利的鐵牌,或許還能割斷別人的脖子吧?”
“牛叉!伍哥這手飛牌技術,真的很牛!”
“……”
看著不少人,都對伍春秋那飛射撲克的手藝表示讚歎,向東流不禁嘴角淡笑地搖了搖頭,卻也沒有說什麼,隻是等那伍春秋走近。
“北明市的東哥,我倒是聽說了一些傳聞。”
伍春秋抵達向東流麵前不遠的時候,很快停住了腳步問道:“你今天想做什麼?”
“我們鐵甲幫,素來和你東門沒有任何來往,希望你不要鬧事!如果想玩台球的話,我伍春秋倒是舉雙手歡迎,而且不收你錢!”
“可你要是,專程過來砸我鐵甲幫的場子,那可別怪我伍春秋不給麵子!”
聞言,向東流隻是笑了笑,並沒有表示什麼不悅,倒是那馬老三,立即大怒地罵道:“伍春秋,你他媽不要胡說八道!這普西廣場一帶的地盤,可不是你鐵甲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