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那黃色工程帽男人雖然害怕,可他在北明市的道上又沒有見過和聽過向東流,所以便認為他是無名之輩。
因此,僅僅隻是下一秒時間而已,那黃色工程帽男人便忍著心底害怕,不甘示弱地哼了哼道:“就憑你?我看你還嫩了一點,鳥毛都沒長齊吧?”
“我數三下!如果你他媽再不把老子鬆開的話,今個兒,我黃寶川就一定會讓你躺著回去!”
“那我們就試試看,究竟誰才更先躺下!”
向東流冷聲一哼,當場便把拳頭捏得“劈啪”作響,照著黃寶川的肚臍直接就是狠狠三拳搗去,惹得一名圍觀的司機頓時“撲哧”大笑,心道這難道就是農夫三拳麼?
剛才那黃寶川,在毆打鐵叔他們四人的時候,其實有不少路過的司機和農民工都在勸說不要暴力。
可是,黃寶川卻偏偏不聽,仍然仗著底下打手眾多就耀武揚威,並且嘴裏還不斷地辱罵農民工,搞得就像他的殺父仇人一樣,罵聲要多難聽就有多麼的難聽。
現在倒好,一山要比一山高,黃寶川這惡人終於有了惡報……
“砰!”
“砰砰!”
“嗷——”
隨著心靈戒指那暖暖氣流縈繞,向東流的渾身都充滿了濃濃的力量感,仿佛能夠擊碎一座大山一般,打得那黃寶川齜牙咧嘴,慘叫的聲音好像鬼哭狼嚎。
同時,他的臉色當場就鐵青了下來,肚子裏的酸水都被打得從嘴角溢出。
“哇!出手好重啊!這娃子的力氣太大了!”
不少單純依靠出賣力氣為生的農民工,簡直看得驚歎和佩服連連,同時又好奇向東流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小小年紀就有這麼大的力氣。
“這還是小東麼?”
鐵叔四人看得嘴巴大張,一個個又是感慨又是激動。
時間過得可真是快,昔日那需要他們關心和照顧的可憐小屁孩,已經在歲月的磨礪之下長得比他們都要更高,同時也更加強大。
昔年,是他們處處嗬護他照顧他,猶如對待親子。而如今,卻是他一人護著他們四人,猶如對待生父。
“這孩子,確實是長大了啊!”
年紀最大的陳伯,根本忍不住地眼角濕潤,一時間也分不清這是他流下的淚水還是血水。
不過,讓他十分肯定的是,眼下他所看到的小東,已經有了足夠保護他們的力量。
略微一頓,就在鐵叔四人的火辣目光注視之下,向東流的右拳再一次揮出,狠狠照著黃寶川的左眼杵了下去。
“砰!”
“啊!”
慘叫過後,黃寶川的左眼霎時紅腫,火辣辣的痛感令他眼淚流淌不已,同時也混雜了些許刺目鮮血,使得空氣中的腥味稍稍濃烈了一些。
直到這個時候,黃寶川才真正地意識到,眼前這個冷酷出手的家夥,似乎不怕他的任何威脅,並且也有一種生生將他打死的姿態,竟然一拳過後又是一拳地杵向了他的右眼。
“嗷——”
黃寶川再次受襲之下,整個人都直接承受不住這番大力,猶如滾地葫蘆般的摔倒,然後臉頰被地麵的粗糙沙石給擦出了條條血痕,火辣辣的燒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