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伊落淡淡的望著她,點頭:“灤少主。”
灤雪舞說:“不知暗少主有何事?畢竟本少主每天習武都很是累了。”說著還裝模作樣的往雅墨懷中鑽了鑽。
暗伊落低下頭,說:“我是為灤少主身世而來。”灤雪舞望了望夜殞痕和雅墨,他們臉上掛著似乎是意料之中的笑容,灤雪舞忽然低低的笑了,說:“你是想說我的父親是軒轅寒吧?”
暗伊落神色不明地點頭,說:“我希望你能回去,做回你的軒轅長公主,這是我欠你的,你知道,我不喜歡欠別人任何東西。”灤雪舞信了,她知道暗伊落的性格,但絕不會想到暗伊落是因為其他的事情,比如他的主子。
“不用,本少主不喜歡本少主未來的路是被別人定下的,無論是誰!你也清楚我,不是麼?”說完轉身離開,卻被暗伊落叫住:“難道你真的不想知道你母親還有鳳凰玉的事情麼?”
“不用了,她們的事情我會去查,用不著你在這兒裝好人。”灤雪舞離開了大廳,她跑到禁地,對禁地的事物一頓蹂躪,蹂躪夠了,躲在了一處牆角,想著自己前生那個冰涼如水,那個溫潤如玉的暗伊落,不是這個處處算計自己的暗伊落。
收拾好心情,站了起來,卻感到有人在暗處盯著自己。“既然來了,為何不現身?”灤雪舞輕聲說道。
“灤少主果真名不虛傳。”暗處之人現身,是一個錦衣玉袍的男子,長相如玉,一雙鳳眸中滿是寂靜,並不想是一個活人,太過於安靜。
灤雪舞看著他,說:“不知閣下為何來無命島,不現身又是何意?又為何跟隨本少主來到禁地。”灤雪舞對著他禍國殃民的容貌隻是冷了一瞬,轉瞬冷眼相待,如此容顏男子,她可不相信他隻是表現出來的這般。
“灤少主,在下隻是來見一位故人而已。”邪逸塵淡淡的說,忽然對著灤雪舞出手,將她抱於懷中,說了一句話,灤雪舞也沒有聽懂,邪逸塵便放開了她,轉瞬離去,有那麼一瞬,灤雪舞甚至都沉迷了,以為他就是暗伊落。
灤雪舞揮袖離去,回了自己的修羅殿,紫堇上接過灤雪舞的白披風,灤雪舞讓木槿去暗室為自己放水,紫堇把自己的綠色百褶裙帶進暗室。
自己坐在梳妝台上,拿起一隻朱紅色的釵子把玩,想著那一瞬滿是熟悉感覺的擁抱,閉上了眼。
見兩個人整好了,進入了暗室,暗室是被夜明珠照射著,亮如白晝,每走一步,便有一顆夜明珠鑲嵌在牆上。
在浴池前,有一張潑墨畫屏風,浴池裏升起了氤氳熱氣。灤雪舞脫下衣服,衣服滑下她那如同絲綢般的皮膚,在她的背後有一處胎記,如同欲飛起的鳳凰,剛好是在肩膀處。
灤雪舞的身材很好,雖然才十四歲,但是發育的也是很好,灤雪舞走下浴池。
很快,灤雪舞洗好後,便穿上了綠色百合百褶裙,走出了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