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惜顏靜靜的呆在一旁,窩在離辦公桌不願的沙發上。她好像真的不應該看姚逸軒的東西惹得他不開心,可是又礙於麵子說不了對不起。而且,她怎麼變成一下子動不動就哭了呢?明明不想這樣的,心卻不由自主。
那女人對他再重要,有過什麼美好回憶,按常理來說都與自己無關吧。為什麼會哭?這也說不清楚,就是心裏突然之間的感覺。
她很想想起那些記憶,可是又害怕那些記憶會給她帶來傷害。想來想去,還是沒有任何頭緒。左惜顏覺得很頭疼,很想休息,索性就閉上眼睛休息一下。自從她失去記憶以來,她是很少在陌生的地方可以入睡的,貌似她可以入睡的地方,都是……有他在的地方。
姚逸軒一忙就是好幾個小時,他工作投入時也是忘了時間的。抬起自己手腕的表查看時間才發現早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再看了左惜顏的那個方向,才發現小丫頭在背對著他一動也不動的。
姚少心裏又鬱悶了,還在發脾氣嗎?想起自己剛才的舉止,還真是……有些過分。她失去了記憶,一無所有,隻有他陪伴在身邊。可以說她最信賴的人就是自己,那麼自己又怎麼可以這樣對左惜顏呢。
姚逸軒心中有些懊悔,他每次都想好好的對待左惜顏,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可是沒想到,每次傷害她的人都隻是自己而已。
輕輕的腳步朝著左惜顏靠近,才發現左惜顏睡著了。好看的睡臉給他莫名其妙的心動感覺,薄唇輕輕的印在了她的飽滿而富有光澤的額頭上。
還在夢鄉中的人兒似乎可以感受到這一切,甜甜的勾起唇角,勾勒出一幅好看的笑臉。
姚逸軒捧著她的臉,靜靜的瞧著她。就算是每一個毛孔也細心的觀察,似乎要把左惜顏給看穿。他的左惜顏,此時此刻就在他的麵前。這算不算是上天對他的恩賜,給生活一點希望都沒有的他賜予這一切。在姚逸軒的眼裏,任由是千兩黃金都比不上小惜顏的一個回眸。
“禽獸,放開那個女孩!”正好闖進辦公室內的唐默默把這一幕盡收眼底,出於本性,她大叫了一聲,然後在姚逸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把左惜顏給護在自己的懷中。怎麼就有點那種老母雞保護著自家的蛋的感覺呢?
緊跟其後的司徒澤還沒到門前就已經聽見唐默默的這聲禽獸,哎呀,這千金小姐是要幹嘛呢?一聽說左惜顏被姚逸軒帶走了,就嘟囔著要去見左惜顏。他都說左惜顏什麼都不記得了,可是唐默默還是不相信,怎麼會有那麼戲劇化的事情呢?
而且,她還是左惜顏最要好的姐妹,她怎麼會連自己也記不得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