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司珩耐心地一點一點將她眼角的淚水吻幹,一直愛撫到她的身體柔軟下來為止。
他在她耳邊說:“小白,你必須接受我。”
佟若白不點頭也不搖頭,她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了。
身體空虛的厲害,急需別人來填補。
可腦海中卻不斷閃過當年的那些片段,惡心又恐懼。
她感覺到席司珩脫了自己的底褲,此時此刻,她已經全身赤裸。
隨即,席司珩又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和她徹底坦誠相對。
彼此的肌膚觸碰到一起,溫度不斷地升高,像是要從接觸的那個點開始著火蔓延一樣
佟若白有些害怕,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問席司珩:“可以停下來嗎?”
席司珩靜靜地看著她,沒有回答,眼神和表情卻堅定不移,隻能前進不能後退。
佟若白眼中頓時浮現痛苦,那種被強迫的感覺幾乎要把她給逼瘋。
她試圖說服自己,告訴自己席司珩是個好人,他不會像那些畜生一樣對自己,他是將要和自己白頭到老的人。
可是說服不了,內心的恐懼遠遠大於其他任何一切。
然而最終,席司珩並沒有真的對她做什麼。
他隻是抱著佟若白,和她緊密相貼:“我不是真的要對你怎樣,我隻是希望能完全打開你心裏的那個結,小白,我愛你。”
佟若白哭得全身都在顫抖,主動伸出雙臂抱住了他。
席司珩心裏總算安慰了不少,不管怎樣,至少有進步了。
希望下一次,她可以跟自己合二為一。
……
醫院裏,因為新添了一個弟弟,安安很是興奮,盯著弟弟不停地看,然後回頭問爸爸媽媽:“我以前也長這樣的嗎?”
“是啊,你剛生出來的時候,也長這樣。”
安安頓時皺了皺眉,一臉的很為難。
顧行年問:“怎麼了?”
安安看看他,又看看秦時,然後很遲疑地問:“我能說實話嗎?”
“當然可以。”顧行年將女兒抱在懷裏,笑眯眯的:“怎麼了寶貝?你想說什麼實話?”
安安指了指弟弟,很小聲地說:“有點醜。”
顧行年和秦時都愣了下,然後又都笑了起來。
安安卻看上去不怎麼高興的樣子,“我小時候也這麼醜吧?爸爸媽媽,真是辛苦你們了?”
“怎麼這麼說寶貝?”
“我這麼醜你們還把我養大了。”
“哈哈哈——”
秦時笑得肚子都要痛了,對顧行年嬌嗔道:“看你教出來的好女兒。”
顧行年卻是滿臉得意,親了親寶貝女兒的臉,“我女兒這麼聰明,是好事。”
希望兒子將來長大後,也能這麼聰明。
……
綁架的事情過去許久,大家都閉口不提,假裝沒有這件事發生過。
那驚險的十二個小時,仿佛就是一段不足為意的插曲,一個夢而已。
顧行年曾在和安安單獨相處的時候問過安安,當時害不害怕,如果爸爸出事了她會怎樣。
小孩子還不是很懂事,但說出來的話卻很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