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年非常淡定地看了他一眼之後,幽幽說了句:“不然拿我當誘餌?你覺得她會出來?”
秦非同差點顧不上形象直接笑噴,咬牙忍了忍,然後故意皺眉,做出很遺憾的神情,淡淡地說道:“她好像……還真的看不上你。”
“……”
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比下去了。
顧行年仔細想了想,覺得挺鬱悶的,因為這坑是自己挖的,現在自己跳下去了!
哎!算了算了……
誰讓這一切,都是為了某個女人呢?
——
原本秦非同回國的消息並沒有多少人知道,他原本也不是申城的什麼名人,再加上他自己本身不想別人知道,所以行事方麵都很低調。
不過既然決定了當誘餌引程子言出來,行事方麵,自然要變得高調起來才行。
於是,他和顧行年經常同出同進,這樣一來,媒體記者總是拍到他們,總是登報,曝光率一增加,知道他回國的人自然越來越多。
程子言那邊,也很快就知道了。
她現在,不是自己一個人。
她找了一個幫手,確切地說,是傍上了一個金主。
從醫院逃出來的那天晚上,她在大街上差點又被一輛車給撞了。
由於之前的經曆,使得她受到的驚嚇要大於常人,以至於,她當場就暈倒了。
隻是在暈倒之前,開車差點撞到她的那個人從車裏下來到了她的身邊,她抓著那人的手說:不要送我去醫院。
令程子言沒想到的是,那個人竟然真的沒有送她去醫院。
她醒來的時候,就是在那個人的家裏。
從房間的裝潢來看,就知道這個人肯定有錢。
程子言當時的第一想法就是:一定要抓住這個人!
她知道自己一個人想要在申城站穩腳跟是不可能了,尤其是顧行年等人知道她從醫院逃走之後,肯定會千方百計地抓她回去。
所以,隻有找到一個人能幫自己,以後的路,才能繼續走下去。
正所謂,英雄都難過美人關的嘛,又何況是普通男人呢?
程子言當初就是秦非同調教出來,用來勾引顧行年的,所以她勾引男人的本事,自然是一等一的。
隻不過三天的時間,她就把那個在大馬路上把她帶回家的男人給拿下了!
這個男人,叫左西河。
左這個姓氏,在申城並不多見,左家其實在申城也算是名門望族。
隻是最近這十年,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左家的人,一個個都從申城的商界和政界抽身退出去了。
早幾年的時候,談起左家,還都會有人唏噓。
但是這兩年,左家愈發地低調,眾人都快要忘記了,在申城還有一個左家。
程子言本不是申城的人,對申城的一切也不是很熟悉。隻是,她從左家的房子的地理位置,猜出了左家的背景。
能在這裏買下房子的,多數是政界高官。
住在這裏的人,看上去都文質彬彬的,特別地有氣質。
程子言這幾天雖然沒有外出,但是也時常站在陽台上看看外麵,有好幾次她就看到申城的高官的車子從左家後麵的那條路上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