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是懂非懂,看看童博“你們說過墓地石頭上的二娘,和現在跟我們一起生活的二娘,不是一個人,可是她們真的很像啊,而且都是二娘。”
這個問題嗎?童博的頭有些大,他真的要想一個萬全的辦法,如果這事毀在豆豆的身上,真不敢想象二哥的啞巴虧怎麼吃。
“兒子,你隻要記住以後不要再說,石頭上的二娘就好。還有哦~~咱們這麼做,為了什麼你忘記了嗎?”
豆豆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喊著嗓音“一切都為了二爹爹的幸福。”
“對,來三爹抱抱,豆豆最乖了。”童博懷裏抱著豆豆,開始講著童話故事。
他們四人,每個男人都有帶孩子的經曆,那則是慧怡不會帶孩子造成的。
當初生了豆豆,慧怡每日都很苦惱,這孩子要怎麼養,不隔多久就患了產後抑鬱症。
為了能夠讓慧怡盡快康複起來,那時其餘的幾個男人,則是24小時分班,輪流住在予安家,負責監督保姆,和照看孩子。
予安當時就把最多的時間,留在慧怡的身上。孩子他有空就帶帶,沒空就交給了三位哥哥。
直到孩子百日後,慧怡決定豆豆日後管這三位奶爸,也要叫爹,就為了回饋他們每個人真心付出的辛苦。
夜晚予安摟著慧怡,夫妻二人按以往本應早已睡下,可今晚隻因兒子那句石頭上的二娘。
“老公,你說詩詩會不會懷疑。”這一晚上她都無法安定,兒子雖然交給童博,會比他們教的好些。
“睡吧,應該沒事。兒子今晚跟三哥睡,我想他爺倆感情好,應該以後不會再出現這問題。”
予安這個做父親的,很多時候倒是很羨慕其餘三位哥哥,兒子很多事都是由三位哥哥打理,自然豆豆跟他們更親近一些,這個親生的爹隻能排隊靠邊站。
慧怡小鳥依人的依靠在曾予安臂彎裏,溫柔細語的甜蜜話語,如春雨般降臨。今夜的月色很好,窗上的簾布隨風飄揚。
樓上居住的唐詩詩,關掉那客廳最後一盞燈,打開臥室裏的筆記本,熟練的敲打著鍵盤。
思緒不經意的想起,“石頭上的二娘。”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大腦越是不想去想,越是回味無窮。
算了不寫了,看來今晚是寫不下去了。登錄郵箱,看了最近來往的書信。“來自美國Junyu”
“詩詩最近好嗎?有沒有想我啊!言歸正傳,幫我一個忙。明日去趟醫院,幫我看望一個老友,看看他還能活下去不。地址:A城人民醫院,骨科505房間劉峰”
詩詩看著屏幕上的地址,拿起筆記錄下來,尹俊宇的事自己都盡量去幫。
次日,手裏拎著水果籃,拿著地址四處打聽著,還好不算難找。
“你好,請問是劉峰嗎?”詩詩站在病房內,朝拿書的那位病人詢問。
劉峰放下書本,一臉迷惑的看著詩詩,“我是劉峰,你是?”
“我叫唐詩詩。”溫柔典雅,大方得體清新脫出的氣質。唐詩詩伸出手與劉峰相握,病房內的白色床單是那麼的潔白無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