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潮濕的床鋪,唐詩詩一夜翻來滾去,總是無法入眠,明日還有苦肉計要上演,必須要好好休眠才可以。
方茹一直依靠在藤椅上,今日一早就上山了,沒想到詩詩的速度也很快,下午就立馬趕到。
望望天空的月色,星星點點,將來有一天死去,或許也會成為天空的某一顆吧!
清晨山裏的霧很大,唐詩詩早早起床梳洗好,昨晚幾乎一夜沒睡,感覺身體有些空空的。
看看藤椅上的方茹,閉著雙目臉色好像也不怎麼好,嗨~~也是一個可憐的女子,被情字所傷。
唐詩詩悄悄的拿出電話,糟糕忘記了山裏沒信號。嗨~看來隻能下山在通知方媽媽了,望望自己的背包,此時有些坐立不安。
咬咬牙深深的呼吸一口氣,“嗨......”
唐詩詩拉長臉,手有些發抖,哆哆嗦嗦的拿起背包走了出去。
在房屋的後院,將背包裏包囊的袋子拎出來。“憋了這麼久,會不會死了。”
唐詩詩平複下慌亂的心跳,沒辦法誰讓這世上最了解方茹的是我呢!這女人如果不給她來點狠的,恐怕是永遠不會邁出第一步。
詩詩抖抖手,打開袋口隻見一條有蛇,快速的竄出來,不做任何停留,一手抓住蛇頭放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針紮般揪心的疼痛硬生生忍了下來。
唐詩詩看著出血的傷口,快速將蛇扔出。回身看看周圍,將殘留的證據全部收拾好。
“死了,好痛啊!菜市場的大叔不是說沒有毒嗎?為何還這麼痛。”
唐詩詩感覺頭有些暈眩,看看胳膊上的傷口,怎麼腫了完了,事情鬧大了。
“方茹,方茹~”唐詩詩撕心裂肺的喊著,眼淚啪嗒啪嗒落下。
躺在藤椅上的方茹,被這鬼哭狼嚎的呐喊聲,嚇的差點沒滾地上。
連滾帶爬迷迷糊糊跑出來。“唐詩詩,詩詩......”
方茹火急火燎來到詩詩的身邊,看著那紅腫的傷口,心急如焚不知該怎麼辦。
“這是被什麼咬的。”
唐詩詩哭啼啼的說:“蛇,方茹我快要死了。我感覺頭好暈,恐怕是條有毒的蛇。”
方茹驚慌不已,左右來回轉著,在屋簷下摘些鳳仙花。
“先用這個,聽老一輩講用它可以解毒。”
唐詩詩翻翻眼皮,看看方茹的動作,心裏有些愧疚。
方茹將唐詩詩的胳膊簡單的包紮好,不做任何停留快速的下山。
一路上方茹一直攙扶著詩詩,不時的嘮叨著:“你給我挺住,沒事的、不就是蛇咬了一口嗎?咱們命大沒什麼大不了的。”
唐詩詩早已看出方茹的慌亂,其實在鳳仙花的汁撒上後,多少感覺到胳膊有所好轉,現在頭也早就不暈了。
不過既然苦肉計都用了,那麼就要用到好處,用到深處。
“茹,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打擾你靜修。”
此時方茹的心,哪裏還顧得上別的,全心擔憂著唐詩詩的胳膊。
“是我不好,不應該這麼任性。每次都離家出走,害的你大老遠跑來,還被蛇咬了。”
方茹自責不已,看著詩詩的樣子,心疼的落下淚水。
唐詩詩看著方茹的樣子,心裏早已偷偷的樂著,愧疚感也深深的圍繞著。
姐妹倆用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時間下山,這裏離S城市區要在坐車2個小時。
方茹帶著唐詩詩在山下一個個人診所,先給詩詩的胳膊處理下傷口,大夫說沒什麼大概,休息幾天用些消炎藥就可以了。
雖然如此,方茹還是放不下心,在附近顧了一台車,拉著詩詩直奔S城是市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