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秘書在後麵緊緊跟著,留下我和馬一嶴兩人,在這兒傻著眼,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好一會兒,我才回過神來,對馬一嶴說道:“你師父跟她之間,有故事?”
馬一嶴苦笑,說早知道就不過來了。
我一臉八卦,說我靠,還真有?
馬一嶴揉了一下臉,說本來我是不想過來的,但找了一圈人,都告訴我,這事兒他們沒辦法插手,想要辦,就隻有找天機處;而天機處能夠說得上話的人,我找來找去,也就隻有她。
我說你剛才一直沒有讓我說話,是因為害怕我搞砸了,對吧?
馬一嶴苦笑,說本來關係也不是很好,我這次過來,人家能夠不甩臉子,願意見咱,就已經是很不錯的姿態了。
我說那現在怎麼辦?
馬一嶴伸手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本來是有希望的,但現在不行了——也怪我,心存僥幸,沒事兒去提我師父幹嘛?唉,侯子,不好意思,這一次,估計得靠你自己了。
我瞧見他一臉懊惱和愧疚的模樣,頓時就笑了起來,說這有啥?本來就是我的事兒,叫上你,隻是想要雙保險而已。
馬一嶴瞧見我並沒有灰心喪氣,便笑了起來,對我說道:“其實吧,我覺得沒有我,不一定會輸——你在燕京這段日子,進步很大,還有許多地方沒有練透,咱們找個地方,我給你好好把握一下,讓你能夠在短時間內,習慣自己所有的底牌,等到了那個集訓營裏,又學到不少的東西,最後演習的時候,你隻管好好表現、不留遺憾就成。”
聽到他的鼓舞,我的心中重新燃起了昂揚的鬥誌來。
兩人聊透之後,收起了灰心和喪氣,開始往外走,結果快要走到大門口的時候,有人從後麵跑來,叫住了我們兩人。
我回頭,瞧見是徐秘書,有點兒意外,而馬一嶴也是,他問那人:“徐秘書,怎麼了?”
徐秘書有些喘氣,說你們兩個,跑那麼快幹嘛?
馬一嶴奇怪,說我們沒有跑啊。
徐秘書沒時間跟我們爭辯,揮了揮手,說行了,別說了,你們兩個,跟我去一趟培訓部,把資料填一下吧。
啊?
這話兒說得我和馬一嶴都愣住了,好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說您的意思,是我們都入選了?
徐秘書不耐煩地說道:“快點啊,我沒時間跟你們解釋,一會兒領導開完了會,我還得過去安排下麵的事情呢。”
他不容置疑地帶著我們去了右廂邊的一個處室,找負責人要了兩張表格,讓我們把表格填妥。
完了之後,他讓人拿了兩張塑膠牌卡給我們,說記住了,不到一個月了,到時候提前兩天去黑省冰城集合,路上的交通費用你們留住發票,這個可以找我們報銷;有一點得提醒你們,千萬不要遲到,遲到了,名額取消,沒有人會等你們的,知道不?
我們點頭,說曉得。
徐秘書弄完這些之後,對我們說道:“那行,我不送你們了,自己走吧。”
說罷,他匆匆離開,留下我和馬一嶴兩人,還處於懵逼狀態。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離開的天機處,走到了外麵的胡同巷子裏,我才回過神來,問馬一嶴:“瞧田副主任那樣,恨不得把你師父撕了一樣,怎麼這事兒,還照樣辦成了呢?”
馬一嶴苦笑,說女人啊,嘴上說一套,心裏想的,又是另外一套,所以說啊,女人是男人讀過的,最複雜的一本書。這話兒,沒毛病啊。
兩人往外走,馬一嶴對我說道:“行吧,既然弄到準入證了,咱們也就別蹉跎時間了。”
我說咱幹嘛去?
馬一嶴說道:“我在滄州,有一個朋友,他那兒是個大農場,很寬闊。咱們去他那裏,然後爭取在去之前的這段時間內,把自己的潛能逼發一下,特別是你,看看能不能在進那個什麼班之前,達到一個不錯的水平來……”
********
小佛說:看到不少朋友評論這一次集訓班,是對苗疆的重複。多餘的,我不想解釋,隻想跟大家提一點,我現在就讀的,是“魯迅文學院第十二屆全國網絡作家高級研修班”,這麼說,大家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