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靈本身對於陳仁貴並不反感,而且有一個一起散步的夥伴也不錯。於是兩個人每天下午都會見麵,一路上聊的話題也很多。
這樣連續一周之後,柳月靈感覺陳仁貴的話題越來越曖昧。她不是十六歲的小姑娘,自然知道陳仁貴在想什麼。
“仁貴,你年紀也不小了,應該要尋個好姑娘了,像我這樣,生雙兒女。”柳月靈意有所指的和陳仁貴說到。
陳仁貴笑了兩聲:“世上的幸福都是靠自己爭取的,不一定生一雙兒女,婚姻愛情就能圓滿。”
“幸福當然不是兒女決定的。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才是前提,不過因為下一代的延續,會增添更加樂趣。”柳月靈腦海中浮現出冷禦寒和大寶小寶的臉,不由自主的笑了。
陳仁貴看著柳月靈,突然抓住她的胳膊,眼睛似乎要穿透她:“那麼,你幸福嗎?”
柳月靈因為這樣的肢體接觸有些煩悶,掙紮著抽開陳仁貴的手。後麵的下人已經快步走上來,被柳月靈的眼神給喝退了。
“仁貴,我現在很幸福。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如果是因為這幾天的相處,我給了你一些不必要的想象。那麼,我向你抱歉。冷禦寒是我的丈夫,我還有一雙兒女,他們就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組成部分。”
陳仁貴搖搖頭:“我愛你,月靈。大學時候是我沒有能力,最終被迫去法國留學。可現在我終於有娶你的能力了,你怎麼就嫁給了別人?”說了這話,他臉上又浮現出些沮喪和絕望來。
柳月靈已經說的很清楚,現在也隻能是無奈的探口氣。
“仁貴,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現在我有自己的家庭,也很愛護我的家庭。你能夠祝福我,我很開心。不祝福,我也接受。但倘若有人要破壞我的家庭,我是決定會捍衛到底。”
陳仁貴聽柳月靈說話的口氣堅定,一時之間倒是想不出什麼話來應對了。過了半響,才握緊拳頭說:“我沒有忘記我們曾經在一起的畫麵,這些年我一直都在等你,等著回來娶你。你想要的幸福生活,我也能夠給你。”
“我現在已經很幸福了。算了,仁貴,我先走了,改日見。”下人已經差家裏的司機過來,柳月靈直接上了車,往家裏開去。
冷禦寒晚上回家聽到下人的報告,心中早已經醋意翻騰。
“月靈,你離那個陳仁貴遠一些,他並不是個值得信賴的人。”冷禦寒上床和柳月靈說到。
柳月靈故意笑著說:“我和陳仁貴不過是大學時候有些情誼。現在住在同一個地方,想要不遇見更加難一些。”
“我不準你再見他。”冷禦寒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柳月靈伸手撫平他的額頭:“不準見麵這個要求有些難,不過我答應你,盡量不和他交流。”
自從冷禦寒回家,柳月靈已經感覺到了他的低氣壓。也是因為她,男人才會忍住不發作。柳月靈是人精,怎會猜不出冷禦寒的怒氣來自什麼地方,這時候隻能盡量減壓,讓冷禦寒放心。
“我對陳仁貴當真沒有任何感情。從前我父親利用我去談生意的事情,你不是不知道。他也是我父親當時讓我接近的人,隻不過是為了給柳家多談成一筆生意罷了。想想也是我做的不對,怎麼會對他產生感情呢?”
冷禦寒抱緊枕邊人,輕吻了她的額頭。似乎想用這個動作寬慰柳月靈的過往。
柳月靈也靠在他的懷中,享受著他的體溫:“過去的就過去了,我都不在乎,你也就不要放在心上了。聽見沒有?”說著伸出手來,捏著冷禦寒的雙頰:“來,笑笑。”冷禦寒的萬年冰山臉擠出一個難看的笑臉來。
柳月靈印象中陳仁貴是個灑脫之人,愛就愛了,不愛便就放手。所以陳仁貴又出現在她的麵前,著實讓她有些驚訝。
早知道就不出門來了,她心裏腹誹著。並不是討厭陳仁貴,而是擔心家裏的冷禦寒知道的話,不知道做什麼了。
陳仁貴昨日的沮喪已經沒有了,今天依舊是風度翩翩的樣子。
“月靈,我想和你說幾句話。”
柳月靈站在原地等著陳仁貴說完。
“據我所知,冷禦寒的並不是個好男人。背後論人的確不是君子所為,但我又不得不說。冷禦寒的性格獨斷,做事不留情麵,狠心又暴戾。不論是在商場上還是為人處世,都有很大的漏洞。”陳仁貴整了整衣服,一臉平靜的說到。
柳月靈是冷禦寒的至親,自然是不喜歡別人說他的壞話:“你說的這些,冷禦寒從來沒有在我身上用過。不論他對別人怎麼樣,至少對我是嗬護備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