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掙紮了?”冷禦寒抱著柳月靈走到門口,見到她停止了動作,不禁好奇她的意思。
瞪了一眼冷禦寒,柳月靈別過腦袋,不願意看著壞壞的男人。正當她生氣的時候,臉頰忽然傳來瘙癢的感覺,冷禦寒有些皮膚粗糙的手指,在她的臉上滑動著。
“你幹嘛?很癢……”語氣不悅的說道,柳月靈伸手打掉她臉上的手指。
“沒想到你生起氣來,也是這麼好看。不過……明明是你的錯,為什麼你要跟我生氣呢?”冷禦寒將懷裏的柳月靈放下,看見她的雙腳已經離地麵很近了,才鬆開雙手。
“那……那你沒有在柳月靈麵前給我麵子……”不好意思的說著,柳月靈別過頭,看見屋內的管家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手中拿著家裏的無線電話,給了她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
見到柳月靈發呆和慌張的目光,冷禦寒向屋內看去,見到新來的管家,拿著電話一溜小跑的模樣。
“少爺啊!不好了,陸澤天少爺來了電話,說……說……”新管家上氣不接下氣,終於伸出手顫顫巍巍的將電話向前一舉。
冷禦寒冷著眼,接過電話,聽見電話裏陸澤天的濃重喘息,心裏也莫名的跟著著急起來。
“寒……不好了……”陸澤天顫巍巍的聲音傳了過來。
聽見陸澤天說的話,冷禦寒鷹眉立了起來,好奇著到底是什麼事情不好了。“怎麼了?”
“寒,我沒有跟你開玩笑,你快來吧!順便把月靈帶上,我懷疑這個人下一個目標就是柳月靈……”陸澤天嚴肅的對冷禦寒說著,希望可以得到對方的重視。
氣氛一下子就凝滯了,冷禦寒轉過頭來麵容嚴肅的看著柳月靈,心底擔心的感覺越來越擴大。以前柳月靈被綁架過,所以他很擔心,如果陸澤天說的是真的,那麼很可能,柳月靈的處境就會很危險。
“好,我馬上到。”冷禦寒拉起柳月靈,準備向酒吧出發。
“寒,怎麼了?”她被冷禦寒抓痛了手腕,更擔心著冷禦寒的神情,他的態度是在告訴她,出事了。
車子在馬路上快速的飛馳著,冷禦寒加快著速度,非常擔心陸澤天現在的心情,更擔心事情的真相。柳月靈也沒有說話,右手緊緊的抓著安全杠,穩穩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不一會,兩人就來到了酒吧的門口,四周沒有什麼人。如果是往常,周圍會坐著一些行為怪異的青年,打著非主流的稱號,一個個弄得很像怪人的人們。
下了車,兩人快速的走進屋內,見到一臉頹然神情的陸澤天,坐在吧台前,手中拿著一張粉色的紙。
“澤天……”柳月靈有些焦急,見到陸澤天。
冷禦寒忽然摟緊了柳月靈,示意她不要說話,伸出手,麵色凝重的抽出陸澤天手中的信。
酒吧內是一陣寧靜,冷禦寒冷著麵將手中的信件扔在地上,坐在椅子上同陸澤天一起飲著酒。柳月靈看見他怪異的舉動,彎下腰想要去撿起地上的信件。
粉紅色泛著香氣的信件上,是一些淩亂字體的文字,寫著陸母已經被綁架了,如果不相信,就去看看箱子裏的東西……
仿佛空氣裏有一塊重量十分重的石頭,整塊的壓在她的身上。陸母曾經跟她提及過,陸澤天送過一條白色的絲巾給她,那是他親手編織的……是母親節禮物,所以陸母十分的寶貴。右下角用粉色的線縫製了她的英文名字,所以陸母愛惜的不得了。
用手翻了一下白色的絲巾,不相信這個就是陸母寶貝的那一條,忽然見到那右下角的粉色英文字母,柳月靈再也無法冷靜了。那天她跟陸母談話的時候,碰巧就說到過這裏,而忽然出現的那隻手的主人,就是……陸峰。
帶著懷疑,柳月靈跑下樓焦急的想要去找陸澤天和冷禦寒。
“寒……我知道綁架陸母的人是誰!”
原本坐在吧台前沉思的兩人人,一下子就震驚起來。當柳月靈的話語在空曠的酒吧內響起,特別是陸澤天已經控製不住身體上的激動,衝到她的麵前緊緊的抓住瘦弱的肩膀。
“是誰?月靈……”陸澤天激動的詢問道。
趕來的冷禦寒眉頭一皺,將陸澤天的雙手拿下來。麵露不悅的抱住柳月靈,與她一起站在陸澤天的對麵。
陸澤天已經來不及向兩人道歉了,現在他完全已經被母親被綁架的事情所困擾了。
正當他們在焦急談論的時候,走廊裏忽然傳來一個慌亂的腳步聲,三個人向酒吧的門口看去一個令他們意想不到的人,忽然出現在所有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