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用不用穆青給王爺捏捏?”穆青看到飛煙在馬背上痛苦的扭動著身子。“穆青,你家王爺這是痛苦的幸福,別擾她的興。來給我捏捏腰,我八百裏加急的趕來,可是累壞了呢。”宋常玉拍了拍自個腰,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你那青樓公子們捏出來的軟腰可受不了穆青的力道。”飛煙拿起跨在馬背上的劍鞘,“來,讓王爺我給你敲敲。”飛煙拿起劍鞘就拍了上去,宋常玉是何人,從馬背上長大的女人,身子一歪直接就側掛馬上躲過了飛煙的進攻。
“白公子啊,你家王爺欺負人哦,你要為人家討回來啊。”宋常玉說完,夾緊馬肚一溜煙跑到了隊伍的最前方。
而馬車裏卻也飄來白夜的聲音:“王爺,進來馬車裏吧。”
飛煙在穆青強忍笑的樣子下黑著臉進了馬車裏。
“還疼嗎?昨晚我不知道輕重,可是有淤青?”
飛煙臉上委屈的要死,直接拉下肩膀上的衣服,白皙的肌膚上現在泛著青。
“這是藥,你自己塗吧,我下去了。”白夜說完,就下了馬車,真的可以用“落荒而逃”來形容,臉頰還緋紅著。飛煙看著白夜,心裏還好生吃驚這白公子還有這麼害羞可人的樣子
啊,真是有意思的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飛煙就又氣又笑。話說接完聖旨,軍營中為飛煙和白夜臨時在穀中搭建了個新房,帳外士兵打來了好多野味,來了個狂歡。宋常玉這廝和飛煙說什麼姐妹情深,非要和她玩什麼行酒令,輸了不僅要
罰酒三碗還得出節目娛樂大家,躍祥老將軍愣是不準她們玩這種有失身份尊卑的遊戲,但是被宋常玉連哄帶騙的回了營,這下可好了,常年留戀在宋常玉不知耍了什麼炸,每每一到飛煙
這,就答不上來,剛開始穆青擋了七八碗就躺在那呼呼睡起了。
“喝,清音,你輸了。”
“好。”飛煙用力睜大了眼,看了看在自己眼前出現得很多碗。“常玉啊,怎麼有這麼多碗啊?”“哪有多少,就三碗不多也不少,喝吧,願賭服輸哦,清音你不是耍賴吧。”“我飛煙從來不會耍賴。”
“喲,這就醉了,連自個的名字都說錯了,好好,快喝。”
飛煙迷迷糊糊的喝了眼前的酒。嘴邊也不閑著:“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
何惜百死報家國,忍歎惜更無語血淚滿眶,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我願守土複開疆,堂堂中國要讓四方來賀。”唱完舉起碗,一飲而今,不盡的風流,讓在場的人
一個個看的驚呆了。
“清音,這是什麼歌,沒聽過啊。”
“哈哈,你當然沒聽過了,你要是聽過,那咱們就是老鄉咯。哈哈。”飛煙瘋言瘋語的,看來醉的不輕。“這歌叫‘精忠報國’,唉?對了,我們在鳳祥,對應該是‘堂堂鳳祥’要讓四方來賀
嗷唔、、、、、、。”一聲狼叫後,宋常玉心裏那個汗啊,"這丫頭看來是真的醉了,好了,也該放過她了”,便叫人把她給扶進了新房裏。可是誰知這就是事情的開端。“娘子,小生這廂有禮了。”飛煙學著戲裏樣子,給白夜行了個禮。
“你醉了?”白夜看著臉頰通紅的飛煙,粉嫩的嘴唇上還殘留著酒的痕跡,在燈光下亮晶晶的,而那丹鳳眼現在眯成了縫瞅著白夜。
“白夜,我想告訴你哦,其實呢,那晚我沒有調戲你之意,隻是發自內心的讚美,你真的好美哦。”飛煙撓撓頭,一副傻忽忽的樣子。
“我美,那你說美在哪裏?”白夜好笑的看著這個傻王爺,存心想逗逗她。
“你啊,沒在這裏。”飛煙伸手指了指那雙含笑的大眼睛,“明眸漸開橫秋水。”說晚上前又指了指臉頰“麵若挑花。”
這下可好,白夜羞得直往後退,“好了,王爺,您別說了,我錯了,以後絕不都你了。”白夜對飛煙的步步緊逼慌了神。
“還有呢,這口如含朱丹應該就是這樣吧。”說完飛煙上前含住了那美不勝收的朱丹,居然有花香味,飛煙那舌頭輕觸那香味的來源,隻聽“啪”的一聲,臉上有種火辣辣的感覺。
白夜當清醒的知道飛煙對自己做了什麼時就推開她,還狠狠的給了一巴掌。俗話說的好人不可貌相,飛煙絕對是那種,酒德不僅差,話還特別多。“佳景留心慣。況少年彼此,風情非淺。有笙歌巷陌,綺羅庭院。傾城巧笑如花麵。恣雅態、明眸回美盼。同心綰。算國豔仙材,翻恨相逢晚。你可知我意?”不知韓夢煙知道她交飛煙的詩今天居然
用在調戲男子身上該是如何的情景呢?白夜頓時被撲到自己身上人給嚇了一跳,反手攔住對方,一掌上去並且買一送一的給了一腳,隻把飛煙給踢個人仰馬翻,撞到搭帳子的柱子上,還別說,這一來飛煙痛的腦子也清楚了許多。“白夜,你怎麼那麼狠啊。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