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蕊道:“我白天也是這一身啊,並沒有特意換衣服。”
“你在我眼裏,無論白天還是晚上,都是那麼有魅力。”白一帆衝她不斷放電。
如果看在景延和紀常遠眼裏,覺得他一定在發情!
可惜米蕊還真吃他這一套,忍不住被誇讚的笑了:“你這話,不知道說給多少女孩子聽了,我才不要相信呢。”
“米小姐,你不僅漂亮,還有一個聰明的頭腦,我知道你可是哈弗畢業的,真厲害。”白一帆衝她舉杯。
米蕊回敬了一下,抿了口酒。
法餐吃起來費時比較長,但也方便白一帆了解對麵的女人。通常他對一個女人下手,總要先了解了解對方,知道她是想要玩玩呢,還是想跟自己來真的。
他白一帆可是鐵打實的不婚主義者。
聊到最後,白一帆得出個結論,那就是麵前的米蕊,絕對是一個好的炮,友!
於是他發出信號:“米小姐,等會兒去我家坐坐如何?”
米蕊裝作不知情:“這麼晚了,還去你家坐坐不太好吧。”
“沒有不太好啊,況且現在才晚上十點,我們這種年輕人不玩到半夜是不會休息的,你說對嗎?”
“我跟你可不一樣,我可是早睡早起的好孩子。”米蕊說。
白一帆心裏不屑一切,但麵上卻裝的誠懇無比:“我保證,隻是喝喝茶,你一定會喜歡的。”
米蕊還裝作在考慮。
“難道米小姐覺得剛剛和我聊的不開心?”白一帆反問。
米蕊當然說沒有,她覺得和他聊天很開心。
“那不就是了,既然和我聊的很開心,我們就接著再聊一聊。”白一帆拋出誘餌。
米蕊故意考慮了幾秒:“唉,那好吧。”
二人一同起身,坐車來到了白一帆的房子內。
本來白一帆是好好與她聊天的,聊著聊著,目的就沒那麼單純了。當他開始動手動腳的時候,米蕊最初是拒絕的。
可她段位再高,也高不過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白一帆!所以她很快就淪陷在了白一帆的調情手段下,氣喘籲籲。
當白一帆把手指頭從她裙底下抽出來時,臉上已然帶了邪笑:“米小姐,你的臉蛋水嫩多汁,下麵的小嘴也不遑多讓啊。”
“討厭!欺負了人家還說這樣子的話,不要理你了。”米蕊已渾身酥軟,眼神迷離。
“我帶你去洗洗。”白一帆抱起她進了浴室。
這一洗就洗了好久,最後又洗到了床上去。
第二天上班,秘書告訴景延,說米蕊今天請假一天的時候,景延沒有絲毫驚訝。
“下午的時候,你打這個電話,讓白一帆在三日之內把資料都傳給我。”景延吩咐。
“是,總裁。”
紀常遠和艾力克這邊,二人相處的是越來越默契。
艾力克發現,即使在房間內什麼都不做,但隻要身邊有紀常遠,他就一點都不覺得無聊。
可如果屋子裏沒有他,艾力克就會覺得幹什麼都無趣。
“紀常遠,中午想吃什麼?”艾力克已然成功化身家庭煮夫。
如果讓他爺爺知道,他在中國就是每天給一個瞎子做飯,估計能拿拐杖打死他!
他培養自己這麼多年,可不是為了讓他天天圍著鍋台轉的!
可艾力克就是喜歡這樣天天圍著鍋台轉。
紀常遠說了幾個家常菜,正閉目養神。三天以後,就是他做手術的大日子,醫生囑咐他這幾天要多多休息。
為了自己可以早日看清這個世界,紀常遠很聽話,想起來的時候還做做眼保健操。
二人吃完午飯,紀常遠有些困,連臥室都沒去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艾力克打著哈欠伸懶腰,不知怎的目光就落在了紀常遠的唇上。怔怔的看了許久,他提醒自己一定要淡定,一定要淡定!
如果他真的親了上去,紀常遠就不可能再和自己做朋友了。說實話,他很喜歡現在和紀常遠的相處模式,真的不想失去。
所以艾力克逼迫自己閉上眼睛,平心靜氣。過了半個小時,他睜開眼睛後的眼神,已經明淨如初。
小心翼翼為紀常遠蓋了一條毯子,艾力克接到一個電話,然後出了門。
等到紀常遠醒來,下意識叫艾力克的時候,沒有得到回應。他沒說什麼,自己摸索著站起來,往長桌上那邊走。
好不容易摸索到茶杯,裏麵並沒有水,於是紀常遠又去摸茶壺,熱水不小心濺出來,落在他手背上,很快就把皮膚燙成一片紅色。
紀常遠忍不住苦笑一下,看來被人伺候久了,連最基本的生活能力都快要喪失了。
他摸到自己的手機,打電話給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