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她剛才出門的時候,懂得帶一把手電筒出來,不然兩人就要一起處於昏暗的地方,發生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了。
這讓馮欣欣得出一個結論,防小偷防色狼還要防白一帆,免得他腦子抽風,隨時襲擊她就麻煩。
“馮欣欣,你再罵我笨試試,是不是我將你就地正法?”白一帆威脅道。
這裏那麼黑,就算他們兩人在田裏怎樣,也不會被人發現哦。
反正兩人的衣服都那麼髒,就不在乎再髒了。
“白一帆,你敢!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要你好看!”馮欣欣有點害怕,還是下意識的退後幾步,與白一帆保持距離。
可是嘴上的功夫似乎不饒人,並不想放過白一帆咯。
“你覺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呆在一起,女人會是那個男人的對手麼?”白一帆嘴角微揚,露出惡魔般的笑容說道。
他就是想故意嚇嚇馮欣欣的,誰叫她剛才那麼壞,取笑她來著。
說完,白一帆真的一步一步向馮欣欣靠近,猶如大灰狼抓小羊似得,把馮欣欣嚇得半死,喊道:“你別過來啊,不然我喊人的了。”
“喊吧,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的!”白一帆連小混混的台詞都拿來用了,就是想看這恐嚇的威力到底有多大。
“哼!沒人救,我大不了自救!隻要我把手電筒一關,看你怎麼抓我?”馮欣欣說完,真的把手電筒關掉,讓白一帆瞬間覺得自己置身於黑暗當中,什麼也看不見了。
隻好焦急的說道:“姑奶奶,我隻是跟你開玩笑而已,趕緊把手電筒打開,這太黑了,我什麼也看不見啊!”
白一帆失去光明,一點安全感也沒有,雙手到處亂揮,剛好拂過一些柔軟的東西,忍不住大叫起來:“啊!我摸到什麼,有老鼠,好可怕啊!”
這柔軟的東西,不是老鼠是啥?
都說田裏很多老鼠,他不會那麼倒黴,就在今晚碰上吧。
卻見馮欣欣漲紅著臉說道:“無恥,你摸的是我的……趕快放手!”
馮欣欣都已經不好意思說了,隻能打開手電筒,衝白一帆大吼道。
雙眼一下子感受到亮光,一時沒法適應,還不忘動了幾下手,讓馮欣欣的臉從紅轉黑,從黑轉白,就差沒有爆發了。
直到完全適應亮光之後,白一帆才發現自己剛才摸到柔軟的東西是什麼,原來不是老鼠,竟然是馮欣欣的那個,讓白一帆的臉同樣變紅了,慌忙鬆開了手,道歉道:“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我剛才不是看不到嘛,情急之下亂抓的,你千萬不要生氣,不要打我啊!就算要打,也不要打臉!”
“啪!”
還沒等白一帆說完,隻聽見臉上傳來響亮的兩巴掌,隨即便聽見馮欣欣大罵起來:“無恥!變態!去死吧!”
她的一世英名,又給白一帆給毀了,他怎麼可以趁著看不見,又對她做出這麼無禮的行為,真是太可惡了。
是她把手電筒關掉,才會讓他看不到的同時亂抓的,怪他咯?
白一帆摸著被打的兩個巴掌,雙眼滿是幽怨的眼神,就像個小怨婦似得委屈。
可馮欣欣顯然已經生氣了,不想搭理這貨,簡直到了又羞又怒的地步。
早知白一帆兩次都那樣對她,她就不特意出來找他,讓他在田裏度過一個晚上就好。
就在一個生氣,一個不知該如何哄的時候,景延和童心等人沿路走了過來,他們每個人都拿著手電筒,讓這條馬路瞬間通亮起來。
而且還一下子就看見掉進田裏的白一帆和馮欣欣,童心忍不住驚訝的問道:“你們兩個,怎麼會同時掉進田裏?”
“說來話長!童心,先把我拉上去吧,不要救白一帆就好。”馮欣欣憤憤不平的說道。
女人心海底針啊,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而已,女人報複起來往往比男人更可怕。
“啊?你們兩個發生什麼事情了,鬧矛盾了?”說完,童心便和景延一塊幫忙,將馮欣欣拉了上來。
卻聽見白一帆急急的喊道:“喂!你們快把我拉上去,不要把我丟在這裏啊!”
“哼!誰叫你剛才欺負我來著,童心不要理他,把他丟在這裏一個晚上喂蚊子。”馮欣欣雙手環抱胸口,顯然還在為剛才他又親又摸的行為感到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