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可可。”男服務生回答。
“果然是她。”景延與紀常遠一起低聲說道。
“哎呀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白一帆嚷嚷,“肯定是因為童言要和她離婚,她氣不過所以才報複的!”
頓了頓,白一帆又奇怪地反問:“隻是她為什麼要報複童心呢?不是應該去報複童言和程菁菁嗎?”
景延沉吟道:“許是因為童言是個男人,而程菁菁又在童宅不出門,所以孟可可隻好轉移對象,想著無論是誰,隻要是和童言關係親密的人都可以。”
“女人的邏輯真他媽奇怪!”白一帆道,“那還等什麼,趕緊去孟家興師問罪去!”
要是孟家不肯放了小菲,他今天非要孟家踏平了不可!
一行人往孟宅趕,而孟父孟母見到這麼多人來到孟宅,登時都怔住了。
“孟可可呢?讓她給老子滾出來!”白一帆進入孟家客廳,一抬腿就踢翻了一張桌子,大聲叫囂。
孟父孟母顯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一臉驚恐。
而孟珊珊見不得父母被恐嚇,挺身而出:“你喊什麼?我妹妹不在家,有什麼事你們和我說!”
“和你說?”白一帆冷笑連連,“行,那我就跟你說,你聽好了,你妹妹孟可可擄走了我未來兒媳婦兒景菲!”
“不可能!”孟珊珊想也不想的反駁,“我妹妹手無縛雞之力的,怎麼可能去幹擄人的事?”
“怎麼不可能,如果不可能,我們這些人會來你們家?草,多少好地方等著大爺去樂嗬呢,誰有閑工夫跟你們在這費嘴皮子?”
這下孟父孟母以及孟珊珊都愣住了,白一帆說得對,這事如果不是真的,他們也犯不著如此興師動眾地趕來這裏要人。
孟珊珊當即給孟可可撥打電話,可卻無法接通,她又打電話詢問,很快就有人告訴她,說二小姐昨晚就沒回來。
“這……可可她這是想幹什麼呀……”孟母揪著胸口的衣服,眼淚汪汪地說。
“怎麼樣,你們孟家還有什麼說的?告訴你們,我們已經報警了,並且我們的人也在找她,如果她敢傷害小菲一根手指頭,我就要她整個人都後悔為什麼來到這個世界上!”白一帆可不是在開玩笑,他是說認真的。
自己兒子好不容易和小菲成為了好朋友,在追妻的康莊大道上奔跑的正歡,孟可可突然來插一腳,要是讓他兒子沒了媳婦兒,他絕對不放過孟可可!
“怎麼能這麼混呢!”就連孟父都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孟姍姍的氣焰登時小了,用很歉疚地語氣說:“實在對不起,這回確實是我們孟家的錯。你們放心,我妹妹一定會聯係我們的,隻要有她的消息,我立即告訴你們!”
白一帆的臉色這才稍稍變好,與她說話的態度也不那麼囂張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先行離開。”
臨走之前,紀常遠留下一句話:“即使小菲安全回來,你們也要為此付出代價。”
這句話不是說說而已,子不教父之過,隻懲罰孟可可並沒有什麼用處,孟家一大家子都要付出代價。
相比較其他人,景延有些異常地沉默。
在車裏,童心問他:“老公,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景延低頭親了親她:“怎麼會呢,我隻是在想事情。”
“想什麼?”童心問。
“在想上回有人往你公司發郵件的事,應當也是孟可可做的。”景延道。
童心凝神想了想,覺得很對。
“老公,孟可可這麼心理變態,會不會虐待小菲啊?”童心把心裏的擔憂說了出來。
當父親的最疼愛女兒,別看景延表麵鎮定,可實際上心裏已經快擔心死了,所以當童心把這個可能性說出來的時候,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原本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恐懼感被頃刻拉出,隻見他臉上的沉穩像是玻璃一般被打破。
但到底是個男人,景延很快控製住自己的情緒,穩住心神說:“不會的,怎麼說孟可可也是個女孩子,應該不會有那麼狠的心腸的。”
過了片刻後,景延把電話打給了童言,讓他立即來家裏一趟。
童言問:“是我自己去啊,還是帶著菁菁一起去?”
“隨便。”景延回了兩個字。
“那我就帶菁菁一起去了啊。”童言笑嗬嗬地說。
沒辦法,這兩天他心情好!
童宅,童言對程菁菁說:“寶貝兒,換身漂亮衣服,我們去姐夫家。”
程菁菁以為是喊他們過去吃飯,所以特意換上好看的衣服,還化了一個淡妝。
童家客廳內,童言對童母說了一聲後,就開車帶程菁菁離開。
到達景家後,童言笑著走過去:“姐,姐夫,我們來了。”今天的人依舊那麼齊,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