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他就聽不得兩個名字:張修誠、寧逍遙。
都快得精神病了。
眼見著就瘦了一大圈。
現在是兩個瘟神,誰也得罪不起!
還不能不見!
我太難了!
步雍仰天呐喊,但還得見。
“說吧,什麼事?”
在步家的大堂裏,臉色蒼白的步雍見到了寧小凡。
“步長老,怎麼這麼憔悴?是不是得病了,用不用我為你診斷一番?”
“不用!你有話就說,有什麼要我辦的盡管提,你走了我病就好了,看見你我就覺得自己大病了一場!”
寧小凡露出了笑容,這老小子這麼容易說話?
“那好,那我直接說了,我要你把分流到步家的原顧家子弟交給我。”
“什麼?你這麼幹,無異於是讓我跟張修誠徹底翻臉!不行,我不能接受!”
步雍大手一揮直接拒絕。
“我靠,你剛不是還跟我說有什麼要你辦的盡管提,我說了你又拒絕,你鼻子底下的東西是進食的還是過糞的?”
“……”
“步長老,事情沒你想的這麼糟糕。我就這麼說吧,張家原來的駐地在東城,步家在西城,顧家在北城,朱家在南城。”
“自從朱家倒了之後,我寧家便遷到了南城。而張修誠兼並顧家以後,北城東城都盡歸張家所有。你我的人馬調動不需要經過張修誠的眼線,直接私下就可以完成。而且我的警備營可以搞一次演習,來幫你掩蓋,你看可好?”
事已至此,步雍還能說什麼?
除了點頭,怕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那行,我立刻回去搞演習,步長老,我等你的好消息。”
寧小凡回警備營,告訴東洵跟朱聖愷準備演習的事情,但演習動靜要大,還得有點疏漏,為的就是要張修誠察覺到。
朱聖愷頓時明白了寧小凡的意思,壞笑著離開了。
秦不三和龍北嶽則組織人手,準備接收顧家子弟。
……
第二天,聲勢浩大的演習在南城進行,鑼鼓震天,腳步喧囂。
城主府。
“報告城主,大事不好!”
一個密探急匆匆闖進來,跪倒在地說。
張修誠濃眉一挑:“怎麼了?慢慢說!”
“今天一早,警備營開始在南城搞演習。”
“哦,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寧逍遙現在做什麼都無所謂,隻要不阻止我當這個城主,隨他折騰!”
“可是他以演習為名,還秘密勾結步家,讓步家把之前分流過去的顧家子弟都轉移到了警備營去!”
“什麼?!”
張修誠一把將麵前的案幾拍得粉碎。
“屬實嗎?”
“千真萬確!他們的演習雖然看似浩大,但是錯漏百出。”
“這個步雍……我把他當兄弟,他把我當小弟?”
“城主,先不要妄下結論,會不會是寧逍遙故意布置給我們看的?此人做事滴水不漏,搞演習就是為了掩蓋這件事,怎麼會讓我們察覺了呢?”
密探思忖著謹慎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