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經過激烈的抵抗，四名科研人員一死二傷。
幾乎都是在交火中被亂槍打死的。
當然警員們也沒好過多少，損失了足足三隊巡查，巡查長和巡查部長全部陣亡，這一戰完全是靠著人海戰術拖著給硬生生打死的。
兩名受傷的科研人員被帶回解剖。
結果當夜，江戶警務廳解剖室發生暴亂，數十名警員集體發狂，襲擊了整個警務廳，亮時，上到警視總監、下到巡查無一幸免，全身沒有任何傷口，但全都發瘋了，見人就咬，死者身上隻缺尻子玉。
這一手徹底的把首相給打蒙了。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怎麼時而殺人，時而不殺人？
更厲害的是公然襲擊的是整個江戶市的最高警務機構，全城幾乎都陷入了癱瘓的階段，雖然被壓下來，但數百上千名瘋子衝到街道上見人就咬，還沒有人敢實施有效抵抗，場麵徹底混亂。
首相出動了軍隊，及時彈壓，平民和瘋子一起格殺勿論，才把這些人又逼回到了郊外。
江戶，港區，一處酒館。
周圍到處都是站崗的士兵，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將整個城市嚴密的圍了起來。
一處的包間，隻有寧凡和佐藤新之助麵對麵飲酒。
佐藤新之助酒量不，但今惆悵滿腹，剛喝了幾盅，眼裏就已經帶著三分醉意。
通過佐藤新之助，寧凡也徹底了解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凡君，我知道你醫術超凡，但這件事，恕我直言，那是河童，不是醫術能隨便治好的……”
佐藤新之助大著舌頭。
“這件事我暗中也在調查，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這就是病，跟什麼邪祟無關。”
“哈？凡君，你別開玩笑了。病？病也有這麼大的威力，還能附體殺人？”
佐藤新之助搖著頭，又仰脖倒了一盅酒入喉。
“虧你也是東瀛四大醫道世家的傳人，竟然連這種新型的醫學學都沒有聽過？”
寧凡湊過去，緊緊盯著他的雙眼，一字一頓的：
“精神疾病，也是可以傳染的。”
“哈哈哈……”
佐藤新之助一陣爆笑，仿佛聽到了什麼大的笑話。
“精神疾病也可以傳染？靠什麼？念力？”
“精神力量，或者換句話，就是你們所謂鬼神的力量。”
“那你不就是間接的承認，這其中也有鬼魂作祟了麼？”
佐藤新之助一副勝利的模樣道。
“也不全是。那些被感染的人的確是人，但背後卻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操縱著他們，這種無形操縱著他們的力量就是精神力量。”
“打個比方，就如同一個人釋放出無數道精神力，控製了所有人，他們又可以繼續感染其他人，但總體的能量來源，都是這個宿主，這就是所謂的精神感染力。”
“你了這麼多，不會是想告訴我，那個從海裏跳出來的怪物，就是一種有著精神感染力的妖怪吧？”
佐藤新之助荒謬的一笑，但他扭過頭，卻發現寧凡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