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不來迎接自己就算了,還在這裏大吵大鬧,成何體統。
“都住手,你們這是幹什麼呢?堂堂派出所,讓你們整成菜市場了,還有沒有派出所的威嚴。”
眾人聽到這個聲音,都下意識的朝著身後看去。
而兩名戰士和邢副所長張龍幾人,也是停了手。
一眾警察回過頭,當看到來人的麵目時,頓時誠惶誠恐,急忙退到一邊,讓開一條路。
這個人順著人群中走進邢副所長辦公室,入眼的一幕,讓他憤怒,隻見,邢副所長衣衫淩亂的在牆角蜷縮,他身邊同樣站著一位衣衫淩亂的大漢,而在兩個人身邊,則是有兩名穿著軍裝的年輕男子,麵色冷峻。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所長呢,給我出來。”來人大喊。
聽了這句話,待看清楚來人的麵目,張誌臉上頓時冒出了冷汗,這,來了一尊大神啊。
“王,王局長,我是新調任過來的所長,我叫張誌。”張誌急忙走到這人身前,躬身說道。
他怕這個王局長不認識自己,所以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和性命。
“你這個所長是怎麼當得,你把派出所治理成這個樣子?我看你的能力,和這個所長位置,不怎麼匹配啊。”
來人正是王來全,他對著張誌怒斥道。
一句話,讓張誌汗流浹背,身體,都嚇得哆嗦,人家一個副局長,一句話確實可以把他這個沒有任何背景的派出所所長,拿了。
“王局長,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張誌急忙說道。
“不用解釋了,我眼睛瞎麼?你以為我看不到是麼?”王來全憤怒的說道,將先前在蔣蘭那裏受到的氣,都撒在了張誌身上。
張誌無語,但也無可奈何,人家局長不聽他說話,他還能命令局長硬聽不成?他沒這個本事。
“王局長,你可算來了,你要為我做主啊,嗚嗚嗚!”這時候,蜷縮在牆角的邢副所長,看到王局長,就好似看到救星一樣,直接爬了過來,抱著王來全的大腿,哭訴道。
王來全心裏一陣厭惡,可,這個邢副所長是他的人,他不能將其怎樣,也不能用先前對待張誌的態度對待他。
“起來說話,你這樣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王來全將腿抽了出來,對著邢副所長說道。
邢副所長這才站起身,指著張誌,憤恨的說道,“王局長,都是這個人,這個張誌,他勾結社會流氓,踐踏法律尊嚴,絲毫不把您和陳局長放在眼裏。”
邢副所長惡人先告狀。
“王局長,你,你別聽他信口胡言……”張誌想要辯解。
“你閉嘴。”王來全對著張誌嗬斥道,轉過頭對著邢副所長的態度和藹,“你說的詳細一點,你這樣掐頭去尾的,我怎麼聽得清楚。”王來全坐在了邢副所長先前坐的位置上,對著邢副所長道。
“王局,今天我抓到幾個流氓,他們敲詐勒索,擾亂治安,我就給帶回來了,本想著按照正常程序處理,可這個張所長,竟然和那幾個流氓認識,要我放人。我一想,他們犯了罪,觸犯了法律,肯定是不能放的啊,卻不想,這個張誌竟然叫來了幾個兵痞,直接過來搶人。要不是王局你來的及時,人就被他們搶走了。”
“嗚嗚嗚,王局,你看,你看這幾個兵痞把我打得,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張誌鼻涕一把淚一把,倒打一耙的說道。
“可有這麼回事?”王來全聽完,用手敲著桌子,轉過頭對著張誌問道。
“沒,沒有,王局長……”
“行了,你現在還在狡辯?那這幾個人和你在一起是怎麼回事?當真我是瞎子不成?”王來全根本不給張誌說話的機會,指著蘇社岩幾人說道。
張誌的這個所長位置,本來應該是邢副所長的,這個邢副所長做人還算可以,懂得孝敬,深得王來全喜歡,可是,這一次在選拔所長的時候,是蔣蘭力推張誌,說張誌有能力,有資曆,才把他從鄉鎮調過來,這讓王來全很不順心。
這會,有機會懲治張誌,他怎麼能夠放過?
既然,邢副所長說了張誌犯了錯誤,那麼,就算是沒犯,他王來全也不會給張誌任何解釋的機會,直接將他定性,而後換上自己的人,這才是正事。
“所長這個位置,不適合你,你先停職留用吧,所裏的事情,暫時都交由邢副所長負責,等胡局長回來,我自會將這件事情上報。”王來全說道。
他一句話,就剝奪了張誌的所長職位。
雖然說,他有這個權利,但正常情況下想要剝奪一位派出所所長,那是要經過公安局開內部回憶,詳細的走法律程序才行,除非是罪大惡極那種,才會直接被免職。
張誌罪大惡極麼?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王來全作為公安局的副局長之一,此時,他這樣說,沒有有人敢質疑。
誰敢質疑副局長得花?那純粹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