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結果怎麼樣?”
“很遺憾,並沒有查到實際的什麼證據。那一晚酒店員工有很多不知情,知情的也都閉而不談,明顯是有人給他們施了壓。不過我能確定一點的是,沈易南絕對上了一個女人,隻要你能找到相機,也就知道是誰。還有這個相機很有可能在左煜城那裏,那一夜的監控被剪,酒店裏根本查不到,除了他會做這種事情之外,還有一個人就是你的老公。”
薑以安的心裏咯噔一下,如果是這樣那麼……剪了這個監控和拿了相機的人,不僅知道沈易南和誰,也知道那一晚她和誰發生了關係。
天。
他們哪個男人拿了,對於薑以安來說都是不詳的事情。
“你老公可能性的幾率小一點,畢竟如果他全都掌握在手裏的話,想必早就找你了。”
薑以安想想也是有道理的,當然沈易南那人的城俯也是很深,就算他知道,忍著不說也有可能。但是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找出那個相機,那裏麵有沈易南‘出軌’的證據。
她一定要拿在手裏。
沈易出也肯定知道那一晚發生了什麼,但是他不一定知道有相機這種東西,所以薑以安要趕在沈易南什麼都知道之前,把事情給解決了。
給了朋友一筆錢,讓他離開。薑以安則一個人在這裏,她得好好想想接下來要怎麼辦才好。
兩分鍾後,包廂的門被打開。
薑以安襯著頭,也沒有動,隻是冷道:“我什麼都不需要,不要來吵我。”然而對方好像並沒有因為她這句話而退出,反倒走了過來,徑直坐向薑以安的對麵。
沉厚中又帶著一點邪氣的嗓音,“薑小姐,數日一別,還是這麼的美。”
薑以安抬頭,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他的臉就給人一種心術不正之感,還有一頭卷發。薑以安覺得她肯定是沒有見他的,竟這麼自來熟,麵色自然不善。
“你是誰?我們何時有見過?”
“在下範爭,和薑小姐有過一次的……露水姻緣。”他笑,很不懷好意的。
露水姻緣,薑以安從來沒有和別人有過什麼一夜晴之內的東西,更不提露水,她不可能。剛想反駁,醉酒那一夜就浮現到了腦海裏。
她的臉色驀然一變:“王八慢!你趁人之危,你到底是誰,你想幹什麼!!”
範爭笑起來露兩排潔白的牙齒,身上的牙齒也算是有質感,可是人卻有一股很在的邪氣,“在下身體健康,每半年就是做一次全身檢查,沒有一點的毛病。薑小姐,可以把孩子好好的生下來。”他答非所問,並沒有說出自己有什麼目的。
一提到孩子,薑以發的臉色就轟地一一下慘白慘白。
“你……你什麼意思?”
範爭從桌麵上伸過手來把薑以安前的咖啡拿走,又去摸她的手,“孕婦不可以喝這些東西,我的意思是你這孩子有可能是我的種。”
“滾蛋!”薑以安重重的甩開了他,再也沒有辦法平靜,全都被打亂,她死命的捏著拳頭,“你憑什麼說這個孩子是你的,我完全可以告你強J!”
“其實是不是我的,你心裏有數不是麼?你生下來時,我完全可以做DNA鑒定,全力配合。至於告我強J之類的……我有視頻,薑小姐那一晚可很主動呢。”他微頷首,把臉上那種壞人勁兒,演譯得入木三分。
“你!”薑以安惱怒到極致,臉卡白。
“乖,別動怒。會影響到孩兒的健康成長,也不益穿高跟鞋,小心摔跤。”
“滾!滾!”薑以安再也忍受不住的發了火,桌子上的擺飾小花瓶都砸到了地上。範爭沒有怒,起身,“好好我走,薑小姐還請照顧好自己,小心孩子。記得要保護好他,否則……不知道我會不會手一抖,就把視頻給放了出去,告辭。”優雅的來,優雅的走,無視女人的發瘋。
薑以安真的要瘋,天!和她做的居然是這麼一個人……若是沈易南知道、若是左煜城知道,那會怎樣。而且她這個孩子,她早就有所懷疑不會是沈易南的。
因為按照這個孩子的天數推算,剛好是那一晚。而那一晚前後好多天,沈易南都沒有碰過她。
她憤極砸物,該死的該死的!!
服務員聽到這裏麵的動靜,立刻前來詢問,薑以安大吼著讓他們滾!她在喘著粗氣裏出了咖啡廳。不、她不能再要這個孩子,不可以生下來,要遲早解決。
可他說,若是孩子有恙,就把兩人的視頻放出。
該死的!薑以安把紅唇都咬出了血來,她要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借他們之人,把孩子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