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很是平穩,卻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好似真的不是麵前這個女子行為。
皇帝沒有製止,隻是安靜的看著目前的情況,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一個能夠將事情徹底結束的機會,畢竟在這些事情裏沒有一個人能夠徹底的弄清楚到底是誰所謂,索性在這個時候,遭遇麻煩的是白清華。
眼中分明寫著“不是你,還有誰”,白瀲灩便是吃準了,今日的事情皇帝不會大事化小,一定要讓人付出個代價,幹脆也不顧凶手到底是誰,就讓白清華倒黴吧。
白清華卻是笑了,慢聲道:“自從我進宮後,就一直都和其他的小姐們待在一起,哪裏來的機會去放這個東西。”
說著,她走到太監身邊,將那個娃娃從托盤上拎起,隨意的擺弄幾下,臉上也更是露出了嘲諷的笑:“如此簡陋的東西,我還瞧不上眼,更不用說拿來害我最親近的人。”
這次,所有人都看了個清楚,巫蠱之術的娃娃卻是個很簡陋的草娃娃,上麵什麼都看不清,卻在其上有一張紙條,寫了白瀲灩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其上還有一根銀針。
所有人都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玩意兒卻是不簡單,可是除卻這些,還真的是想不到任何可疑的地方。
獨孤燁則是快速的找人來核對,而後才道:“有人能證明,白清華確實沒有離開過,也沒有主動的一個人走。”
白瀲灩目光閃了閃,終於還是狠下心的說:“我分明看到你宮宴開始前離開了。”
“那時姐姐你不也在?”白清華唇角的笑容愈發的燦爛了,這個蠢女人怎麼就不知道當時自己也在現場,同時能夠作證的還有太妃:“況且,是太妃娘娘在,難道姐姐要連這點也給徹底抹除嗎?”
始終沒有說話的太妃終於開口:“沒錯,哀家那時將這孩子叫去宮中一敘。”
而後目光才看向白瀲灩,其中沒有多少的欣喜,隻有平靜,道:“王妃,怎麼,連哀家的話都不能相信了嗎?”
連著退後好幾步,白瀲灩麵色慘白,已經不知道該去說些什麼,那些事情自己無法改變,更是在這個時候裏能夠再度的利用,一旦很的發現了那些事情。
需要付出的代價也很是慘痛,已經沒有幾個人能夠再度的完成所有,如此看來,還真的是能夠徹底的讓他們確定了去。
本就是能夠相信的部分,這個事情也還是能夠再度的完成。
若是真的想要陷害,為什麼不選擇一個更好的手段,如此的華也能夠讓自己再度的確定哪些事情上還有幾個人能夠徹底的完成, 其他的細節都還是能夠輕巧的完成所有的部分。
也正是這個原因才能夠確定那些事情上本身最大的不同就是能夠發現這些,也能夠輕巧的改變自己最想要的部分。
這些最為基本的存在還是有著極大的不同,也還是這個時候能夠再度的利用了去。
這些最奇怪的事情上能夠徹底的完成所有,可惜的是沒有幾個人能夠輕巧的完成計劃中的一切。
這個最重要的部分已經是悄然的發生了,某些東西還真的是能徹底的完成了所有的部分,能夠主動去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