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風、鍾克明惡狠狠瞪了唐修和鍾偉一眼,當時他們得知倆人得知了陳凡氣得要死,現在京城的局勢很緊張,很多人都在觀望陳凡和太子這一戰究竟誰輸誰贏。
這時候躲陳凡這個殺神都躲不及,可這兩家夥卻一頭撞了上去,真是倆個徹頭徹尾的坑爹貨。
唐風彎腰鞠了一躬,畢恭畢敬的說:“陳少,這個逆子招惹了你妹妹,的確千該萬死,但請你看在他誠意改錯的份上再給他一個機會,我保證帶回家後一定嚴加管教,絕對不會讓他再胡作非為。”
鍾克明也是行了一禮,畢恭畢敬的說:“陳少,我這個不成器的孫子自小就被寵壞了,做事難免會有些衝動,這次得罪了陳少的妹妹,還請陳少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他一般見識,陳少有什麼需求盡管說,我鍾家一定做到。”
“陳少有什麼需求盡管說,我唐家也一定滿足。”
陳凡冷冷笑道:“你們想錯了,我讓這倆個廢物把你們叫來不是想從你們手裏得到什麼東西,想要我放過他們,你們兩件事就可以。”
唐風、鍾克明知道陳凡說的兩件事肯定不會簡單,倆人渾身一顫,望著陳凡異口同聲道:“陳少請說,隻要能做到的我們絕對不會推辭。”
陳凡冷冷道:“第一,你們親自出手把他們的雙腿打斷,第二,你們把他們送到警局交待這些年做過的壞事,法院判幾年就幾年,不得從中做手腳。”
哇!實在太霸氣了,這個男人必須要得到手,張秋月情不自禁在心裏呻吟,她已經徹底被陳凡的霸氣給征服了。
鄭可兒也是覺得此時此刻的陳凡特別帥,那些追求她的男人和陳凡比起來簡直是弱爆了,給陳凡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唐修、鍾偉嚇得半死,打斷雙腿,而且還要去警局交待這些年做過的壞事,他們捫心自問至少都得判個一二十年,在牢裏被關上這麼久,對於他們而言根本就是生不如死。
唐風、鍾克明的臉色也是特別難看,如果沒有第二條,打斷雙腿就打斷雙腿,頂多去醫院躺上幾個月就能康複,但第二條他們就接受不了了,這麼做不就等於直接毀了唐修和鍾偉嗎?
“陳少,你看第二條能不能換一下,這個懲罰有點太過了吧!”唐風心裏雖然很生氣,但還是賠著笑臉說道。
“對啊!隻要你免了第二條,我現在就打斷鍾偉的雙腿。”
躺在角落裏裝死的柳席又是差點嚇暈了,唐修兩人家裏的長輩來了,可在陳凡麵前就跟狗屎一樣,一句重話都不敢說,而且還說什麼隻要免去第二條,就立刻照做打斷唐修兩人的雙腿,他現在是一方麵好奇陳凡的身份,一方麵擔心自己的命運。
陳凡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盯著唐風、鍾克明一字一句沉聲道:“你們把我這裏當成了菜市場嗎?可以討價還價?我現在不是跟你們商量,而是通知你們,擺在你們麵前的有兩條路,一是按照我說的去做,二是我現在就送他們上路。”
逼急了泥人都有火氣,更何況是唐風、鍾克明這種在京城有些份量的大人物,他們已經把姿態放得很低了,可陳還是不依不饒的,這就讓他們十分接受不了。
“陳少,我知道你很強大,但我們唐家在京城也是名門望族,不是紙捏的,現在陳少正和太子決戰,不應該放心做別的,還請陳少在做什麼之前三思。”唐風沉著臉說道。
鍾克明瞬間明白唐風的用意,接著說道:“陳少,現在很多家族都投入了太子的陣營,但我們鍾家並沒有,從某個意義上來說我們鍾家等於站在陳少這一邊,請陳少給我們鍾家一個麵子。”
陳凡眼中寒光一閃,渾身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盯著鍾克明和唐風冷冷道:“你們是在威肋我嗎?”
聽見這冰冷刺骨的聲音,鍾克明和唐風瞬間被冷汗浸濕了,同時打了一個冷顫,說道:“不敢,我們隻希望陳少三思而行。”
陳凡撇撇嘴,不屑道:“我做事向來是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給你們三分鍾時間考慮,如果不按照我說的去做,那我就送唐修和鍾偉上路。”
唐風和鍾克明很是無語,他們把能說的全都說了,把能做的全都做了,可還是改變不了什麼,現在他們真是進退兩難,一時間真不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