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兒望著上官靈夢的背影直至消失,將目光投到陳凡身上,壓低聲音問道:“你實話實說,是不是和上官靈夢有什麼?”
陳凡挺直了腰杆,笑著回答:“我和靈夢就是普通朋友,沒有什麼別的關係。”
“真的?”楚凡兒再次問道。
“當然是真的。”
上官靈夢擺擺手,笑嗬嗬的說:“好了,暫且相信你,如果讓我知道你說謊騙我,我絕對饒不了你。”
“……”
陸陸續續來了不少客人,楚驚塵一邊笑臉迎接,一邊替陳凡介紹。
不知過了多久。
幾個陳凡相熟的貴客來了,他們就是京城雷家的人,當先帶頭的就是雷老虎和雷暴,他們前次在陳凡手裏栽了這麼大的跟鬥,到現在都沒有緩過勁來,背後還有很多人在嘲笑他們,每每想到這,雷老虎、雷暴爺孫對陳凡的恨意就會越來越深,恨不得吃陳凡的肉喝他的血。
“楚家主,我們有些日子沒見了,聽說你這段時間病得快不行了,可我現在看著並不像啊!”雷老虎陰陽怪氣的說,他一直就和楚驚塵的關係不好,這次之所以會來還是知道陳凡在楚家才來的。
楚驚塵心裏清楚陳凡和雷暴之間的那些恩怨,他陰沉著喝道:“你比我隻小兩歲,我死了,相信你也離死不遠了。”
雷老虎重重冷哼道:“我的死活用不著你關心,管好你的事就行。”
說完這話,雷老虎將陰冷的目光定格在陳凡身上,冷笑道:“陳凡,前次你運氣好才能走出京城,這次不知道你的運氣會不會像上次一樣好。”
雷暴沒說話,用死死的目光盯著陳凡不放,前次在陳凡手裏吃了那麼大的虧,雷暴再也沒臉像以前那麼囂張了,有段時間甚至是連門都不好意思出,這所有的屈辱全都是陳凡帶給他的,雷暴恨不得吃陳凡的肉喝他的血,他得知陳凡要來京城的消息後,立刻聯係了陳凡的那些敵人,製定了一個號稱‘天遣’的計劃對付陳凡,誓必要將陳凡‘永遠’留在京城。
“陳凡,我們又見麵了,你知道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嗎?”雷暴說這話的時候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他從來沒有像恨陳凡這般恨過一個人。
陳凡當然感受得到雷老虎、雷暴爺孫對自己的殺氣,但是他一點都沒有放在上心,他能踩雷老虎爺孫一次,就能踩他們第二次,陳凡望著雷暴不屑道:“你想我幹什麼?我又不是女人,莫非你前次被我踩了以後連性取向都改變了,開始喜歡男人了。”
聽見這話,雷暴氣得臉色發青,指著陳凡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陳凡冷笑道:“別你你我我的,好狗不擋道,別在這裏堵著,我們還要招待其他貴賓呢!”
雷暴氣得差點暈過去。
雷老虎比雷暴的城腑要深得多,但這時候也是氣得臉色發青渾身下都在劇烈顫抖,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湊到雷暴耳邊壓低聲音說道:“現在不是撕破臉的時候,我們先進去再從長計議。”
這句話好像一盆涼水澆在了雷暴的頭頂上,雷暴的怒火瞬間被澆滅了,他重重點點頭,跟著雷老虎一起走進了楚家。
楚驚塵笑著把幾人迎了進去,望著陳凡意味深長的說:“陳凡,我知道你和雷家之間的那些恩怨,我和他們的關係也不好,我之所以還請他們來,那是為了不讓別人說閑話,我希望你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陳凡笑道:“楚爺爺,你不用和我說這麼多,我理解你的難處,你作為楚家的掌舵人,不管和雷家有多大的恩怨,但是麵上的事一定要說得過去,要不然就有可能成為別人攻擊的口實。”
“你能理解就好,我不多說什麼了。”楚驚塵之所以和陳凡說這麼多,那就是為了不想和陳凡起什麼隔閡,因為他一死,幫助楚家度過難關的重擔就落在陳凡的肩上了。
不知過了多久。
前方駛來一個極為豪華的車隊。
下一刻,豪華車隊的車門統一打開,從裏麵走出很多西裝革履的男人,走在最前麵是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男人。
看見這個男人,楚驚塵的臉色大變,壓低聲音說道:“陳凡,這個男人就是讓人諱莫如深的太子,沒人知道他在京城的勢利有多大,這次宴會我並沒有邀請他,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來。”
陳凡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他和太子雖是第一次見麵,但他對太子早已神交已久了,相信太子也是這樣的感覺,陳凡沒能從太子身上感受到半點強者的波動,這隻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太子隱藏的太深太強大了,威震華夏的太子絕對不可能是一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