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雪琪想了良久也不知道火候究竟是什麼意思,不好意思問道:“陳凡,你能把話說的直白一點嗎?”
陳凡點點頭,一本正經的說:“舉個例子說吧!你現在的畫畫的實力是大師級別,但你距離宗師級別還差一步或者幾步,這一步或幾步就是火候,也可以說是意境,懂了吧?”
秋雪琪若有所思點點說了句我想我是懂了,接著好像是被什麼東西電了一下,急切問道:“陳凡,你的意思是說你能讓提升意境達到宗師級別?”
“沒錯,我能幫你提升意境,至於能不能達到宗師級別,這就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悟性了。”
秋雪琪得到確切的回答,她心裏別提多激動多高興,她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陳凡,你怎麼幫我提升?意境是虛無飄渺的東西,我真想不到你有什麼辦法?”
如果不是確定陳凡有這個實力又不是開玩笑,秋雪琪真會以為陳凡是在故意戲弄她。
陳凡早知道秋雪琪會這麼問,回答:“催眠術。”
“啊!催眠術?這個你也會?”秋雪琪驚叫道。
“沒錯,就是催眠術,我是一個醫生,會催眠術有什麼好奇怪的?”陳凡反問。
“真不知道你有什麼是不會的……”秋雪琪小聲嘀咕。
陳凡想了想,認真回答:“貌似還真沒有什麼是我不會的。”
秋雪琪當然不會相信陳凡說的,她嫵媚白了陳凡一眼,半開玩笑道:“誇你幾句就得意忘形,你還真不知道謙虛啊!”
“我說的是真的,既然你不相信就算了,好了,你把鞋脫了躺在床`上,我用催眠術替你提升意境。”
秋雪琪做好了足夠的思想準備,她立刻聽話的脫掉鞋子躺在床`上。
陳凡掏出銀針盒,將三根銀針分別插在秋雪琪的幾大要穴上,秋雪琪有點小痛呻吟幾聲,沒過幾秒,秋雪琪的頭有些暈乎乎,她的雙目一眨一眨的,看那樣子用不了幾分鍾就會睡著。
這時候陳凡認為時機到了,他立刻運起《清虛破玉訣》的神奇功法,一股很精很純的靈力瘋狂運轉著,陳凡施展出《清虛破玉訣》裏記載的‘攝魂術’,雙瞳慢慢變紅,射出詭異的紅光。
下一刻詭異的紅光射進秋雪琪的腦袋裏,她痛叫一聲倒在床`上暈了過去。
“唉!功力還是不夠啊!施展一次攝魂術真費勁。”陳凡訕訕一笑,擦了一把冷汗開始打坐恢複。
其實修練《清虛破玉訣》這麼久,陳凡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練到了第幾層,他隻是每天休息前都會運轉《清虛破玉訣》這門神奇的功夫,這樣一來即便在睡覺也能自動修練,當然平時有事做醒著的時候也可以,但陳凡不敢這麼做,因為修練《清虛破玉訣》最怕受到打攪,輕則身受重傷重則喪失功力,陳凡絕對不會貪圖冒進冒這麼大風險。
這時秋雪琪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一會她變成了詩人,在華夏各地欣漂亮山水以文會友,經曆了愛恨情仇,最後成長為一個名動天下的愛國詩人。一會她又變成了一個威風凜凜的女將軍在戰場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一會她搖身一變居然成為了一個華夏曆史上唯一的一個女皇帝武則天,經曆了無數的爾虞我詐腥風血雨最終成功登上帝位……
總而言之,在這短短的三小時裏秋雪琪經曆了人這一生所有能經曆的事,她慢慢的睜開雙眼,茫然的望著天花板,一會她覺得自己是武則天,又一會她覺得自己是名動天下的女詩人,就這樣秋雪琪的心裏在變化著各種角色,過了半小時她才從這個‘夢境’中醒過來,她知道確定自己是秋雪琪,一個生活在華夏出生於京城的女畫家。
陳凡剛剛修練恢複完,她站起來望著秋雪琪笑道:“不錯,將近四個小時才醒過來,看來你的確比一般人強悟性挺高的。”
聽見這話,秋雪琪立刻從床`上爬起來穿上鞋襪,望著陳凡迫切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我不相信催眠術能讓一個人這樣?”
“我用的就是催眠術,至於那些催眠師辦不到那是因為他們沒法和我比,有些人會點催眠的皮毛就號稱催眠師,難道那種人的話你也信嗎?”
陳凡當然不會暴露‘攝魂術’的事,這是他現在唯一能使用的‘術法’,用過兩次,第一次是用來審問殺敵,第二次就是用在秋雪琪身上,現在看來效果還挺不錯,可惜的是施展‘攝魂術’太耗費功力了,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使用,陳凡這還是看在秋雪琪非常有誠意又有那麼大愛國的理想才幫她的。
秋雪琪無言反駁,心中仍舊是半信半疑,經曆了前次和這次的事,秋雪琪真心覺得陳凡是一個特別神奇的男人,越是接近他越是會被他身上那種神秘的氣息吸引,像秋雪琪這樣已經不可自拔的掉進去對陳凡產生了濃烈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