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玄武整人(1 / 2)

丁吉曾到龍尾溝去打過獵,對裏麵的山路也還算熟悉,帶著錢沫沫一行人很快就進入了龍尾溝的腹地。

初進龍尾溝,錢沫沫等人直覺得撲麵而來的空氣讓他們身生燥意,很快就出了一身的汗,撚膩膩的,猶如身處熱帶雨林。

錢沫沫體質偏寒,對於這種悶熱倒還沒有太大反應,可憐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們很快就熱的滿頭大汗,就連玄武的額頭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這是什麼地方啊?怎麼突然感覺好像到春天了一樣!”

“春天?我看這裏都快他奶奶的趕上夏天了!不行不行,我得把這棉衣脫了!”

走在錢沫沫身側的兩個人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拉自己的領口往裏麵吹冷風。其中一個身材豐滿一些的熱的心煩,一把就將自己的衣服整個拉開露出胸膛。

錢沫沫一愣趕忙將自己的臉別了過去,或許是來到這裏時間太長了,以前也不是沒有見過男子光膀子的樣子,這會子卻莫名的覺得有些別扭。

錢沫沫扭過頭去的同時玄武一步跨到她的身側,擋在錢沫沫和那人的中間。可能是玄武突然一下擠到錢沫沫和那人中間的動作太大,那人越過玄武看看有些尷尬的錢沫沫嗬嗬笑了起來。

“我說四當家的,這深山老林全是男人的你這害羞個什麼勁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娘們呢,哈哈......”

那大漢話音一落,整支隊伍的人都看向錢沫沫哄堂大笑起來。走在前麵的丁吉回頭瞅了錢沫沫一眼雖然有些意外還是維護地說道:“都別鬧了,再往前路更不好走,都給我機靈著點。”

丁吉說的沒錯,他們順著河流一路進入龍尾溝腳下的路的確是越來越難走,因為空氣潮濕,路麵濕滑每個人光是保持平衡都已經很費力了,慢慢向下的地勢旁,幽深的河流就像是從地下的深處湧上來的一樣。

“嘶!誒,我說三當家的,這裏的空氣是不是有毒啊!我這肚子怎麼越來越癢了!”

當初開口消遣錢沫沫的大漢不斷地抓撓著自己的肚皮,有些地方都抓破了還在不停的撓。頭上的汗也越出越多。剩下那些本來想要學著敞開衣衫涼快的人立即被嚇的將自己的衣服穿好,拉開衣領還沒有脫的也麻利地將衣領掖了起來,寧肯熱點也不敢拉開一點點衣角,就差沒把自己整個脖子和腦袋埋進衣服裏了。

錢沫沫探頭瞥眼看了一下,立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那哪裏是什麼中毒,就算是中毒也不是什麼空氣有毒,那是玄武的癢癢粉才會有的反應。

她反握了一下玄武扶著自己手臂,對上玄武抬頭探尋的目光向那個大漢怒了努嘴,玄武轉頭看向那家夥眼中閃過一絲冷漠,看那家夥已經將自己的肚子抓到流血了,回頭將對錢沫沫微不可見的點點頭,扶著錢沫沫站好,向那大漢走去。

“是濕疹,和空氣沒關係,你把這個途上,這裏空氣潮濕,還是不要脫衣服的好!”

玄武將一瓶藥塞到那大漢手裏,回身又來到錢沫沫身邊。那瓶解藥的成分是什麼錢沫沫最了解不過了,那可是用狗尿調和的,真是不知道玄武怎麼研究那玩意的。

不過,更重要的是玄武什麼時候動的手?玄武一直都走在她旁邊扶著她,如果有什麼小動作她已經第一個發現才對,難道是她反應太過遲鈍?

錢沫沫歪著腦袋將剛才那大漢脫完衣服後的事仔細回想了一下,依舊沒有發現什麼。不過玄武這麼做也是為了她,這麼做也就能製止接下來有人效仿脫衣服。

“好了,好了!大家就原地休息一下,吃些東西,等一下我們再繼續前進。”

丁吉坐在一塊突出的岩石上說著,話還沒有說完手下的人就哄鬧著東倒西歪的坐了一地,對於這一點玄武眯了眯眼睛。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麼?”

因著剛才的事錢沫沫的注意力還沒有從玄武身上離開,所以玄武的表情錢沫沫一絲不拉地看在了眼中。

“沒什麼,隻是覺得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罷了。”

玄武若有所指巧妙地回答了錢沫沫的問題,任所有人都能聽到也是模棱兩可,不明白他到底說的什麼。錢沫沫也是稍愣一下後才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看著滿地毫無紀律的眾人她也眯起了眼睛。

那大漢塗過玄武的藥後立即就不癢了,隻不過那味道有些太過明顯,本來挨著他坐的人都一個個地挪了位子,看他幾次張嘴又沒有開口的樣子,錢沫沫就知道他應該是想問玄武這藥為什麼味道會那麼臭,卻又想到玄武治好了他的奇癢症而不好意思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