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夜殤,她算是沒有辦法了,攆也攆不走,是轟也轟不開。平常挺冷清寡欲的一個人怎麼會變的這麼賴皮和色狼的?真是要命!
洗過澡一身清爽的錢沫沫坐在飯桌前大快朵頤地品嚐著景嬤嬤準備的晚膳,想到一晚上就洗了兩個澡的錢沫沫氣哼哼地喝著碗中的粥,忿恨的小眼神還時不時地向屏風後麵那裏掃去,她要趁夜殤沒出來前將所有的好吃的都吃掉,餓死夜殤他丫的,讓他折騰她。
景嬤嬤和秋憶本來是候在一邊伺候的,但聽到屏風那邊時不時的傳來水聲,再加上錢沫沫的表情和她脖頸處遮蓋不住的吻痕,兩人對視了一下,做了一個明智的選擇,躬身退了下去。
直到房門再次合上錢沫沫才發現景嬤嬤和秋憶一起出去了,暗道一聲不仗義剛準備將碗底最後一口粥就著翡翠茭白吃下去,夜殤滴水的胸膛就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噗的一下,口中的食物全都噴了出去。
錢沫沫目瞪口呆地看著一副妖孽出世的夜殤整個人都呆在那了,半響後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有些訕訕地拍拍自己的額頭,不要意思地說道:“嗬嗬...好在你閃的快,不然你這澡算是白洗了。隻是這飯......”
她可是記得夜殤有潔癖的,雖然和她同桌吃飯沒事但是看到那些飯菜上星星點點的殘渣,她還是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看向夜殤。
“看來沫兒對本王很滿意啊!這鼻血都噴出來了!”
眼前手指晃過,錢沫沫鼻端一癢夜殤手中的巾帕掠過,一抹殷虹落在了上麵。錢沫沫隻覺得自己腦中嗡的一下,整張臉都瞬間升溫,通紅一片。真是沒出息,她居然真的會流鼻血,丟死人了。
一直傻愣愣看著夜殤的錢沫沫縮回了脖子,眼睛轉向一邊恨不得挖個坑兒把自己埋了。
“你打算讓本王一直這麼光著身子跟你說話?”
“啊?”
夜殤手中的巾帕扔到一邊,微微彎下身將自己的視線與錢沫沫調整到一個水平線,笑眯眯地看著她。幹淨的笑容似乎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啊什麼?還不替本王更衣?”
錢沫沫這才明白過來夜殤在說什麼,翻了個白眼將手中的筷子放下從另一邊轉身站起來到衣櫃那邊去拿衣服。
小插曲過後錢沫沫終於送走了夜殤這座瘟神,想想剛才替他穿衣服時夜殤一直對著她淡笑的樣子就讓錢沫沫發毛,那種尷尬的感覺都要讓她別扭死了。
拍拍自己發燙的臉頰錢沫沫在床上打了幾個滾,一頭紮在被子裏睡了過去。
這一覺錢沫沫睡的十分香甜,夢中夜殤回來後被子裏更加溫暖,雖然後來他起床的時候帶走了一些溫度,但整個睡眠質量還是不錯的,尤其是她睡前酸疼的老腰,在深度睡眠中得到了很好的休息。
清晨,模式化的一切都不曾變。更衣洗漱用膳,這些不變的事情卻變的有溫度起來,夜殤會盡可能的趕回來陪她吃早膳午膳還有晚膳。屋子裏不知道何時也漸漸的沾染上了夜殤身上的龍涎香,溫馨異常。
臘月的早晨是非常冷的,錢沫沫雖然貪戀這一室的溫馨,卻不得不披上披風籠著手爐前往前廳去麵對那些那女人們的虛情假意。
“臣妾等見過王妃,王妃安好!”
自從有了夜殤每夜愛的滋潤,錢沫沫越發的儀態萬千,珠圓玉潤的模樣更是讓人心生嫉妒。明白這聲安有幾分真意的錢沫沫等凝翠替她解了披風,才開口叫起。
廳堂下的幾個女人那是敢怒不敢言,一個個看著錢沫沫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便又裝的一副乖巧歸順的樣子。看的錢沫沫直想笑,都替她們類。
看著秋憶給她們一一例行奉了茶,錢沫沫才咳嗽了兩聲說道:“這也年下了,若是沒什麼事就都散了吧!以後也不用天天來給本妃請安,就單日吧!各院過節的例銀管家也都會按日子分發下去,若有不夠的就再來找本妃。”
馨側妃和如夫人一聽就知道這每年例行的銀子估計是被減份子了,一旁的侍妾劉氏更是低著頭連抬眼都不做。現在整個王府就是王妃一家大,誰敢有怨言?要知道王爺可是每日宿在梅園與王妃如膠似漆的呢。
錢沫沫好笑地看著廳堂裏這些女人歎惜,她們是小看了她呢!